另一人说道:“听说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听说知府大人都快急疯了。”
“能不急吗?那可是左佥事,朝廷正五品官,要是查不出凶手的话,布政使大人一旦问罪,那知府大人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要我说,杀的好,那帮狗东西,除了会欺负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外,他们还能干啥好事?我倒是希望昨晚的那位好汉把这官府里的人全杀了!”
“嘘,周兄慎言,你不要命了?要是让人听了去,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姓周的那人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这也是气不过,布政使家的那位公子近些年欺男霸女,以各种理由和借口把好人家的女儿送到他自己开的那家春香楼里去祸害。
而且,还派人在城里到处收份子钱,不给就砸店,这几年来,我都被坑了上千两了,你们不也吃了同样的亏吗?”
“嘘,嘘,小点声,别说了周兄!”旁边的人赶紧劝道。
李林跟泥鳅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他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顿时就笑了。
李林说道:“泥鳅,你去把赵掌柜喊来,少爷我有些事情要吩咐他去做!”
泥鳅咧嘴一笑道:“少爷,我这就去把赵掌柜的喊来。”
李林点点头,“嗯,去吧。”
泥鳅起身就赶紧走了,李林坐在那里没动,继续听着,就听又有人说道:“该呀,最好是布政使大人把知府大人给撸了才好……”
“王兄,慎言,贵公子的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算了,咱们就只是一介商贾,别给自己找麻烦了,今天咱们只喝酒,不谈别的。”
姓王的叹了口气,“唉,这世道不公啊,凭什么那些臭读书人就要比我们高一等?”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能听得清楚的,好在,来八仙楼吃饭的基本都是商贾,不然,要是有读书人在的话,又要起一波冲突了。
大明朝的儒生可以说比任何一个朝代的读书人都要嚣张,同时,也比任何一个朝代的读书人没用。
除了一张嘴,朝廷给的地位之外,那真是干啥啥没用,就更别说是治国安邦,为国征战了。
“少爷,您找我?”这时,泥鳅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了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