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朝露犹豫不决,实在拿不定主意,找了一朵花瓣,在那“占卜”;
揪下一片花瓣念叨“进”;
再揪一片,念叨“不进”;
最后剩下一片花瓣,居然是“进”。
秦正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没见过这么幼稚的,自己三岁就不玩了,还信这个,这婆娘脑子没毛病吧。
慕容朝露“占卜完”,决定进来。
秦正反应极快,想着,要不把洞口的石头挪开,念头闪过,洞口的石头就自动挪开了;
秦正被震惊到了,“移物”的神通再次进阶了。
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能力,现在没时间试了,慕容朝露要进来了。
为了防止慕容朝露逃跑,秦正在洞口设置了一个简易的机关,只要抽掉下面的石头,洞口瞬间就被堵上。
小主,
秦正感知力之下,“看见”慕容朝露手握长剑,正小心翼翼的朝秦正所在的山洞摸索。
秦正暂时没有偷袭的心思,直到慕容朝露进入天坑,四处张望,也没发现秦正的影子。
正疑惑间,一阵乱石垮塌的声音惊醒了慕容朝露;
慕容朝露猛然回头,发现洞口居然被堵了,再抬眼,居然发现那道可恶的身影。
此时,只见秦正单手挂在石壁上,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慕容朝露看见秦正,气就不打一处来;
身体腾空而起,举剑就刺向秦正。
秦正闪身躲避,慕容朝露提剑再刺,又被秦正避过;
追杀了秦正半天,秦正只躲不攻,惹得慕容朝露心头火起,指着秦正破口大骂:“你这狗贼,还是不是男人,有种的跟老娘大战三百回合,不把你刺出百十个窟窿眼儿,绝不罢休!”
秦正也怒了,骂什么不好,居然说秦正不是男人,还骂没种。
只要是男人,谁受得了。
原本秦正打算先消耗慕容朝露的真气,然后生擒,现在看来,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她是不打算收口了。
秦正决定正面教训一下这个婆娘,刚开始只用了一成功力,两人斗得旗鼓相当。
慕容朝露也暗恨,这狗贼,才一段时间没见,修为居然涨了这么多!
慕容朝露强装镇定,功力却提到极致;
秦正感受到慕容朝露功力提升,也把自身的真气提高到两成。
两人兵器碰撞,慕容朝露功力不济,兵器被震飞。
秦正一击得手,欺身而上,功力再次提升到三成;
秦正袖口一扫,一抚,一按,就拿住了慕容朝露的手腕上的脉门。
慕容朝露动弹不得,瘫软在地。
秦正趁机封锁了慕容朝露的丹田,随即松开了手。
慕容朝露恶狠狠的瞪着秦正,讥笑道:“卑鄙无耻的小贼,你还是不是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简直不是男人!”
秦正也反唇相讥,嘲笑道:“公平决斗,说好的,败的一方由胜的一方处置,你还好意思说我卑鄙,再说,我是不是男人,还需要你承认吗!”
慕容朝露三番五次被秦正戏耍,打又打不过,如今失手被擒,千言万语全化作咒骂,不停的咒骂秦正卑鄙无耻,不是男人,没种。
秦正被气的气血上涌,理智已完全被怒火填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扒光了慕容朝露。
慕容朝露被吓的尖叫起来。
秦正此时披头散发,眼睛一片血红,神情癫狂,状若疯魔,心里就一个念头,今天非要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剧烈的喘息声夹杂着哭喊、求饶、咒骂和不甘,在天坑中回荡。
一个时辰过去了,咒骂声小的一点儿;
一天时间过去了,咒骂声几乎微不可闻;
两天时间过去了,慕容朝露嗓子也哑了,眼泪也流汗了,只剩下的喘息声;
秦正也醒了,看着慕容朝露有些愣神,自己到底怎么了,两人不是仇人吗,怎么搅合在了一起?
秦正的思绪有些混乱,正慢慢恢复。
终于想起来了,这婆娘居然说自己不是男人,自己当然要证明给她看,于是,失去理智的秦正,把慕容朝露“就地正法”了。
将错就错,秦正也没打算赔礼道歉,看着身下的慕容朝露问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慕容朝露勉强睁开哭的红肿的眼睛,想继续嘲讽秦正不是男人,只是微张着口型,居然发不出一丝声音。
秦正火气又上来了,嗓子都哑了,还敢讥讽自己不是男人,这如何能忍。
秦正需要再次向慕容朝露证明,秦正是一位真正的男人。
又过了半天,慕容朝露几乎被秦正征服了。
此时,慕容朝露红肿的双眼缓缓闭上,任由秦正摆布,呼吸几乎微不可察,正要闭目等死。
秦正的理智回归,感知力扫过,慕容朝露被自己打成重伤,五脏六腑移位,再加上丹田也被自己封禁,根本没有真气可用,现在伤势发作,异常虚弱。
臭婆娘,现在终于知道我秦正到底是不是男人了吧。
秦正心里得意,不过这女人的一身伤是自己造成的,得好好治治,丹田的封禁暂时不给她解,防止伤好之后,又来动手。
秦正起身,抱着慕容朝露来到温泉池,给她仔细洗洗,没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洗完后,又在慕容朝露的身上,敲敲打打;
几轮敲打过后,慕容朝露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眼睛上的红肿也消失了,气色也恢复了正常。
秦正不但治好了慕容朝露的伤势,连陈年老伤也治好了,看着紧闭双眼的女子。
秦正轻声说了句:“花姑娘,累了吧,先睡会儿!”
一声花姑娘喊出,慕容朝露的眉头又皱了皱,终于还是忍住没发作。
秦正把慕容朝露放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件披风,盖在两人身上。
慕容朝露躺在秦正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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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朝露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的贴在那个可恶坏蛋的怀里,羞愤欲绝,挥掌打在秦正身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秦正睁开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道:“怎么,刚醒就要谋杀亲夫,简直禽兽不如!”
慕容朝露竟然无言以对,怒视秦正。
秦正也毫不示弱的对视过去,四目相对,慕容朝露的脸颊越来越红,接着到了耳根,又红到脖颈,慕容朝露羞愧难当,推开秦正,就要起身,秦正哪里肯放过,搂的更紧了。
慕容朝露挣扎不脱,再次口无遮拦,不停的咒骂秦正,骂着骂着,就说漏嘴了,再次咒骂秦正不是男人。
秦正这小暴脾气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住,你说说你,骂什么不好,非要说秦正不是男人,都受到过这么多次惩戒,居然不长记性,还要再犯,秦正如何能饶恕,自然罪加一等。
直到三天后,慕容朝露喘着粗气,再也不敢咒骂了,眼神都带着惊恐,担心又说错话,会被秦正制裁,只能老老实实被秦正抱着,在温泉水中沐浴。
这些天,慕容朝露除了被秦正喂些精元丹外,就没吃过东西,起初还倔强不肯吃,被秦正一顿“教训”后,就老老实实吃丹药了。
眼下慕容朝露已经受到严厉的“惩罚”,嘴硬的毛病好了很多,若再负隅顽抗,“惩罚”还会加倍,只能老老实实配合秦正。
这些天,老吃丹药,秦正嘴里都淡出鸟儿了,决定出去采买一些熟食回来;
又担心慕容朝露趁自己不在逃跑,就点了慕容朝露的昏睡穴,还觉得不保险,又封禁了手脚所有经脉,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山洞;
秦正用“洞天令”在洞口标记了一个光点,转身用“神通术”搬来石头封了洞口,这才运转周天步,一步居然二十多里;
这竟然还不是极限,秦正又试了试极限,居然可以一步五十里。
原来修为大进,“神通”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来到集市,买了两大麻袋食物,全是烧鸡、烧鸭、熟牛肉之类,采买好后,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发动“洞天令牌”,眨眼间回到山洞外。
感知过后,秦正没发现其他人的气息,慕容朝露还在沉睡,洞口也还是原样。
挪开石头,秦正钻了进去,又把洞口重新堵上,这才钻进天坑,来到慕容朝露身边,解开慕容朝露周身经脉的封禁,又喊醒了她。
慕容朝露揉揉眼睛,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接着又看见那张让人讨厌的脸,在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慕容朝露的脸颊再次变得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秦正,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秦正搬来一块比较平整的石板,放在慕容朝露面前,又拿出鸡鸭鱼肉放在上面,刚出锅,还热乎的,示意慕容朝露开吃。
慕容朝露把脸转到一边,不理秦正,秦正顿时有了主意,喝道:“不吃就大刑伺候!”
秦正说完,慕容朝露的脸再一次红到耳根,狠狠瞪了一眼秦正,拿起一块牛肉,慢条斯理的嚼着。
女人吃东西,秦正见过不止一位,就没见过这么斯文的,看的都嫌累;
秦正也懒得理会慕容朝露,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秦正都吃饱了,慕容朝露才吃了四五片牛肉,秦正急了,这么吃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吃饱。
直接坐在慕容朝露身边,秦正拿起一只烧鹅放在慕容朝露手里,道:“一盏茶功夫吃完,吃不完,处以极刑!”
秦正的话音刚落,慕容朝露的脖颈都红了,红艳艳的,秦正看的都有些痴了,运转真气在头脸走了两圈,秦正恢复了平静,盯着慕容朝露的眼睛,道:“计时开始!”
慕容朝露气冲冲的瞪了秦正一眼。
“处以极刑”,慕容朝露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心道,这些天被秦正折腾的不知道有多惨,也也不知道这混蛋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变着法儿来折腾人,就连所有来“美玉楼”里的这些臭男人,都没有这么多花样。
看着手里的烧鹅,慕容朝露在烧鹅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秦正看的都呆了呆,心道,这娘们儿好狠。
女人终于吃完一整只烧鹅,打了个饱嗝儿;
秦正摸了摸慕容朝露的肚子,手就被打开了。
不错,好像吃饱了,又有些不放心,担心慕容朝露没吃饱,运用感知力观察,确定真的吃饱了,还有些撑了,秦正这才满意。
这一处天坑,估计又是星陨造成的,掉落的星辰应该不大,或许很重;
从坑底向上看,至有少百丈深;
除了中间一丈方圆的温泉池附近,有些温热,其它地方,都很阴冷。
即使在夏天,两麻袋食物都放在山底的石头上上,装在坛坛罐罐里,也不用担心会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