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秦正受不了了,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穿衣吃饭,突然有人服侍,刚开始还挺新鲜,秦正抱着你欠我的心思,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了。
小主,
现在伤已经完全好了,就不习惯被人服侍,想打发江汜离开,江汜也不走。
即使秦正说话难听,江汜也不气恼,继续每天服侍秦正。
秦正算算日子,快到新年了,催促江汜,道:“我的伤已经全好了,你也该走了。”
江汜那清丽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秦正,眼圈逐渐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说道:“你是要赶我走?!”
秦正受不了江汜的眼神,把脸转到一边,讷讷道:“那个……那个……我不是这意思,马上到新年了,你该回去陪你家人过节。”
江汜听到秦正说过新娘,就更加委屈了,朝那一坐,带着哭腔道:“不回去,就不回去。”
秦正无奈,叹了口气道:“好好好,不回去就不回去,我走,行了吧。”
秦正换了身短衫打扮,也不避讳江汜,准备出门,江汜闪身堵在秦正前面,盯着秦正的眼睛,哀怨道:“我就这么让你烦?我走,我走,行了吧!”作势要走,被秦正一把拉住。
秦正唉声叹气,道:“大小姐,别闹了行吗?我去采买些东西,居家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衣服布匹鞋袜蜡烛灯油,都要买些背着,总不能新年只喝西北风吧?”
江汜这才破涕为笑,道:“我跟你一起去。”
江汜拉着秦正的手,上街了。
二人来到大街上,男的模样俊俏,身材挺拔;女的亭亭玉立,身影清冷,蒙着面纱,引来无数路人围观。
秦正被看的不好意思,想要逃跑。
江汜倒是感觉很新鲜,每样东西都要买,采买完,装满了四辆马车,有眼力的商户给秦正安排了马车,给秦正把东西卸到院里。
江汜兴奋了一天,仿佛小孩子一样,时不时的围着秦正转圈,秦正刚开始还说几句,发现不管用,也就随他了。
两人到家后,把买来的物品各归其位,江汜就去做饭了,秦正本想去帮忙,想想又算了。
回到卧室,站桩养气,功夫落下一个多月,再不练就荒废了。
秦正没站多久,到江汜喊吃饭,秦正就出去了,十几个菜,色香味俱全,花了江汜不少心思。
秦正端碗吃饭,江汜没上桌,只是看着秦正吃,秦正也不多劝,每样菜都尝尝,越吃越好吃,就差盘盘光,还好给江汜留了一些,算是嘴下留情了,秦正真的很能吃。
半夜,秦正躺在床上,细微的动静儿,还有淡淡的香风飘袭来,秦正知道是江汜来了。
江汜没有说话,点燃一盏油灯,随后又点燃了一盏,直到屋内明如白昼才停下。
秦正搞不清楚江汜有什么目的,甚至在想,当初江汜买下几百盏油灯,是不是打算用上十几二十年。
秦正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江汜的动作,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
江汜缓步来到床边,又缓缓的坐在床沿,眼睛里灯火摇曳,秦正看的痴了。
江汜开口,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忐忑,耷拉着眼皮对秦正道:“绝龙岭的事,我对不住你,你要打要骂随你,要是你还不解气,你要不也拿剑刺我,我一定不躲不闪。”说完等着秦正,秦正没有说话,眼神飘渺,似乎没听见江汜的声音。
江汜继续开口,道:“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秦正依旧没说话,江汜还在不停的诉说着,让秦正原谅的话。
江汜说的口干舌燥,秦正仿佛古井无波,内心升不起一丝波澜,秦正这一刻没在想其他,只是在想江汜希望自己做什么,更确切的说,是自己能帮她做些什么,有什么利用价值。
思前想后,唯一只得江汜惦记的,大概就是平渡的黄金和白银了吧。
平渡盛产金银,声名远播,知道的人不在少数,来淘金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江汜看上平渡的黄金,希望通过自己,牟取更多的利益,这样一想,整条脉络都理顺了,江汜看重自己,大概就在这里了吧。
同样的道理,李胜男让秦正赔偿她的损失,大概是她也在经营金银矿,规模估计也不会小,如此一来,道理就说的通了吧。
秦正现在坚信,见了几面的女子,不会真的喜欢自己,所谓的一见钟情,或许有,或许没有,秦正反正是没见过。
秦正脑子开小差,想别的,江汜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秦正虽然没仔细听,可江汜的声音不停的往耳朵里钻,秦正也知晓个大概,江汜疯魔状与他的功法有关。
江汜说的口干舌燥,看着躺在床上的秦正,神情冷漠,眼神迷离,江汜感觉一阵气恼,用手在秦正脸上用力一揪,秦正疼的龇牙咧嘴,有些恼怒道:“你干什么……疼!”
江汜见秦正回神了,用幽怨的语气对秦正道:“我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吧!”
秦正偏过头,避开江汜的那摄人心魄的眼眸,不和他对视,瓮声瓮气道:“听了,你练练功走火入魔了嘛。”
江汜气的牙关紧咬,什么叫练功走火入魔,我几时说过练功走火啦,也懒得辩解,只当秦正知晓了当时的情况,敷衍了道:“你这么理解也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接下来两人又陷入漫长的沉默,秦正想睡觉了,就回过头对江汜道:“你要走了吧,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