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长剑撤走,秦正感觉无比轻松,秦正很好奇,心道你什么时候给我请的假,又是怎么请的,又有些恼怒,你凭什么给我作主,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这只是在心里想想,肚子里发发牢骚,表面上没表现出丝毫不尊敬。
白衣少女解释道:“早上你同僚来过,我跟他说你身体不适,需要在家卧床静养,又让他代你请个假,你就好好在家休养。”
秦正心想,我休养个屁,不点卯你养我呀,还想说些什么,又斜眼瞟了横放在桌子上的长剑,没敢吱声,耷拉着双手没精打采的站在旁边,不说话。
白衣少女收回长剑,又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补充道:“我受了很重的伤,需要休养,暂时住你这里,等我养好了伤自会离开,你只要好好听话,我自然不会伤害你,到时候给你一笔丰厚的补偿。”
受了重伤,秦正听的眼前一亮,心思又活络起来了,盘算着……嗯……嗯?白衣少女接着指着秦正道:“你先吃!”
秦正诧异的看着女子,心道毛病真多,秦正可不管那么多,拿起碗筷就开始大口吃了起来,期间女子指挥秦正吃这个,再吃那个,待秦正把所有的菜都是吃一遍后,后脑又一疼,人事不知。
秦正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还是睡在堂屋,身上盖着毛毯。重重的搓了搓眼睛。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去做饭,我饿了。”
秦正假装没听见,装模作样的整理着衣服。脖子处一阵寒意,那把神出鬼没的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身前一团还有白影,淡淡的幽香传入鼻间,很是好闻。
秦正打了个激灵,牙关打颤,赶忙道:“我这就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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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跑到厨房门口,不肯进去,又害怕女子的长剑,大声道:“我要去茅房!”
见少女没说什么,就朝茅房跑去,少女如影随形的跟在身后。秦正上茅房,少女只得在外面守着。
秦正上完茅房,少女还提醒秦正洗手,洗了好几遍,又让涂上皂角(洗衣服用的一种植物果实)泥,反复搓洗,才让秦正进厨房做饭。
照例,秦正先吃,每样尝一遍,尝到最后一个菜,却没动筷子,舔着脸对少女道:“我要吃饱,我做的多,我还在长身体。”
见少女没出剑,就壮着胆子把最后一盘菜端到自己面前,狼吞虎咽起来,又添了两次饭,吃完还不忘舔舔那吃光的盘子,拍拍肚子叫了声:“我吃饱了。”话音还没落,脑袋就耷拉到桌上,昏死过去。
秦正醒来已经圆月当空,少女清脆的声音依旧。就这样循环往复,秦正醒了睡,睡了醒,不知过了多少天,十几天还是二十几天,记不清了。
又一次圆月当空的夜晚,秦正再一次从昏睡中醒来,坐起身,半天没听见少女喊做饭,心里一阵疑惑,莫不是已经离开了吧。
秦正来到卧室门口,准备敲门,少女的声音传来:“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就离开。”
秦正举着的手停在半空,良久缩了回来,回了声:“哦”就朝厨房走去,叮叮当当切菜做饭,烧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这一次秦正做菜格外用心,摇曳的油灯照着菜品,色泽发亮,香气四溢。少女无声无息的坐在桌边,喉头微动,秦正打量着少女的眼睛,油灯照着格外明亮,少女左肩挂着个白布包袱,长剑平放在桌边,套着剑鞘。
秦正给少女盛了一碗饭,放在少女面前,自己则狼吞虎咽起来,吃饱后拍拍肚子,说饱了,半天也没见少女动作,抬头看见少女,少女眼神微微有些躲闪,不敢正视秦正,有意无意的避开秦镇的目光,喉头又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秦正想了想,起身朝堂屋走去。
这月余的相处,再得知少女要离开的消息,心里不免有些患得患失起来,虽然起初秦正是被强迫的,心里很反感,但少女也没对秦正做出实质性的伤害。
她是哪里人,干什么的,是不是被官府通缉走投无路的,声音很好听,眼睛好看,秦正又开始胡思乱起来。
少女的声音打断了秦正的思绪,少女道:“我吃好了,我要走了,谢谢你这一个多月的照顾,我给你留了些银子,算是工钱,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