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叶诚只看到对方的剑往自己剑上这么一贴,自己的内力就像泥牛入海。紧接着对方又是手腕一抖,叶诚觉得手心一片湿腻,择固就飞了出去...
叶诚抬手才发现自己的虎口已经被震裂,鲜血正汩汩流出。
“有进步。”
黑衣人点评了一句后,摘下面罩露出真容...
叶诚算是明白为什么柳笑风花寒处这些人都没来救自己了。他朝对方挥了挥手,苦笑道:“爹,有必要吗?我这都见红了啊。”
叶言乐呵呵地解释道:“我这不是试探一下你的进步吗?要是不狠一点你不就发现我是谁了?”
见自家儿子无言以对,叶言继续道:“用来用去就三板斧,这可不行。今儿个爹就教你落花流水跟至死方休。你看好了!”
叶言唰唰唰就舞完了一套剑法,然后问道:“看清了吗?”
这哪儿能看清啊?见叶诚讪讪摇头,叶言也就好好的,慢慢的舞了套“落花流水”。
见叶诚依葫芦画瓢地领悟起剑招,叶言就道:“这次水很深,你自己小心点。最近几日我晚上都会过来找你。你自己多练练,想想怎么破式。”
见父亲欲走,叶诚赶忙开口留人:“爹,您能不能给我个方向?”
叶言只留下一句神秘的“随心所欲”就离开了。
叶诚回到房里,草草睡去。
第二天一早,叶诚睡到了自然醒。可当他去隔壁找张继姚和赵逸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二人的踪影。
“奇怪,他们去哪儿了?”叶诚在心里嘀咕的同时也有点不是滋味。他们一向只有三人,而另外两个人瞒着他行动,让他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算了,先去找花采岁跟朱常洛...
叶诚如此想着,就让一名下人领着他到了花采岁的房间。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不如人意——是的花采岁也像是约定好的一样消失了!
一名管家似的中年人匆匆到来,他谦逊道:“叶公子,家主找你过去。”
我不来找你反倒先来找我了?叶诚心里疑惑,但嘴上还是说着:“前面带路。”
怀着忐忑的心思到了家主院中,却发现已经有不少人了——所有人都是站着,没有位置坐。虽然不见赵张二人,但叶诚也看到了朱常洛在人群的最后边自在地扇着扇子...
走到朱常洛身侧,叶诚低声问道:“殿下,您怎么也来了?”
朱常洛用扇子挡着下半张脸开口道:“花家家主说要见我,我以为是一对一的。来了才知道上当了。你呢?你怎么来了?不会是告诉他们你是那个叶诚了吧?”
“没,突然就有人说是家主找。我也正奇怪呢。”叶诚错愕地摇了摇头。
朱常洛的目光好像能穿过人群。他盯着排在最前面的某个人,朝叶诚笑道:“应该把在花家的所有男性宾客都喊上了!你看到那个穿着天蓝色袍子,个子中等的那个文弱书生了吗?他是浙党党首沈一贯的孙子,我估摸着这次就是你最大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