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人家指腹为婚的话,基本都是男方父母定制一对月牙吊坠,或者玉牌。
女方父母则是花费金银,在月牙吊坠或者玉牌的周边镶嵌花纹,又为金镶玉,寓意新人幸福圆满,金银不愁。
褶箫声考了几年都没高中,还能养得起奴仆,证明他家是不差钱的,
他给孩子订娃娃亲,肯定是定制月牙吊坠或者玉佩。
王渝之见褶樱桃拿出月牙吊坠,他就说信物是玉牌,
如果褶樱桃拿出玉牌,他就说信物是吊坠。
将答案反着来,就算褶樱桃有心诈王渝之,她也诈不出来!
王渝之手比划着月牙玉牌的模样,形容着上面的金丝花纹,将褶樱桃虎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褶樱桃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娃娃亲,有什么金镶玉的月牙玉牌,可见王渝之眼中含泪,言语真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他看到王渝之鼻子又流血了,脸色变冷,持着匕首再次拼杀。
“我说褶樱桃,我都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信呢,你告诉我,我说的这些,可有一点与你不符?”
王渝之连连后退,并不还击,褶樱桃挥舞着匕首砍了半天,又停下动作,用匕首指着王渝之,冷冷道。
“我褶樱桃就算真有婚约,也一定不会是你这偷看人洗澡的淫贼!”
“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我来找你,你有事先告诉我你要洗澡了吗,没有吧?!”
“我是正常男人,为了你我的婚约至今未娶,仍独身一人,看到未婚妻了,我自然要多瞅两眼,这不过分吧?”
“若不是樱桃你生的花容月貌,让我实在是挪不开眼神,我王渝之也算是正人君子,何必做那窥探之人。”
“行走江湖这些年,从来没有人看过我的真容,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姓。”
“可现在我站在这里,为了与你相认,我撤掉了所有的伪装,又以真名相见,难道你还不信我?!”
“我王渝之,明月镇人,家中早年经商,后因恶霸李鹬霸占田产,致使我父母遇害,我便不得不以年少访遍名山大川,只为给父母报仇!”
“只可惜我学成归来,却发现李鹬那恶霸竟然做了宁州司马,我持刀欲要斩杀,你猜我看见了谁,看见了你爹,褶萧声!”
“是你爹亲口告诉我,你还活着,也相信你我终有一天会见面,我一直等着你,想不到今天真的见到了!”
“褶樱桃,你可以不信我,你不会连你爹都不信吧!”
褶樱桃持着的匕首下垂了几分,望着王渝之那满脸委屈的模样,已经相信王渝之七八分,难不成我真有个娃娃亲?
当褶樱桃听到赭萧声还活着的时候,立马惊喜道:“你,你见过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