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河、涂红兰二人,虽然没有在涂记金店里面,但是,对涂记金店门前,经过的那辆行驶得很慢的车,已然发现了。后来,又有一位染黄了头发的马仔,进入到涂记金店,自然被看得清清楚楚。等到那位马仔走后,吴小河才想上前去询问张爷爷。
正当吴小河想挪动步伐时,吴小河的手机铃声响了。吴小河一看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吓了一大跳——谁呀?正是叫绒绒的罗汉打过来的电话。吴小河害怕叫绒绒的罗汉正在附近,把电话挂了。但是,那个叫绒绒的罗汉又打来了电话。
于是,吴小河接通了电话。一接通,就听见绒绒在电话的另一头说话:“喂!喂!你是那个接涂记金店的人吗?”吴小河说:“正是。”绒绒说:“你接了店,怎么是两个老人来了开门营业呢?这是怎么回事?”吴小河明知故问的说:“朋友,你是哪位?”绒绒开门见山的说:“景德镇的罗汉,绒绒。”吴小河说:“哦!是绒绒呀!绒绒,我听以前的老板说,你要我出什么钱。我给你打过电话,我不出一万块钱给你,你会让我开不成店。我初来乍到,在景德镇还没有开始挣钱,哪里来的一万块钱给你?我都恳求了你,你又不能网开一面。所以,我不准备开那个店了,准备让给别人去卖瓷器……”不等吴小河在电话里说完,绒绒说:“朋友,你拿不出一万块钱,我们也不强迫你。继续让你在‘十八桥’开店营业,你准备给我们多少钱?”吴小河说:“我……我只当交了你们做朋友,最多给你们一千块钱喝酒。要不然,我把店转让给别人去了,你们一分钱也捞不着。”绒绒听言,觉得吴小河说得在理,马上改口说:“那我答应你,一千块钱就一千块钱。但是,你不怕我们以后还会来讹诈你吗?”吴小河说:“不怕。绒绒,但凡是你们这种人,都是守信用的人;讲义气。可以为了朋友,抛头颅洒热血;不会言而无信。再者,能结识你们做朋友,这也是我的荣幸。”绒绒说:“朋友,既然你这么相信我们,我们不为难你。以前,涂记金店的老板典当了我们一条五点五克的黄金手链,一千二百一十元。你帮他垫上一千二百一十元给我,我重新去买一条手链。以后,你到景德镇做生意,有什么为难之处,或者有人来讹诈你,尽可打我绒绒的电话。不说抛头颅洒热血,但也能做到随叫随到。”吴小河说:“好。绒绒,那我交定了你这个朋友。一千二百一十元,只当请你们喝酒了。那这个钱还是怎么给你呢?”绒绒说:“你相信我的话,可以马上拿钱到涂记金店来。”吴小河说:“朋友,这有什么不相信的?男子汉大丈夫,你们都是一言九鼎。”绒绒喜欢听别人吹捧,听了吴小河的话,说:“那好。朋友,你大概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涂记金店?”吴小河说:“大概……大概要一个小时吧!”听了这话,绒绒说:“那过一个小时再联系。”吴小河说:“行。”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其实,吴小河与涂红兰在涂记金店的附近,走路根本用不了一个小时。为了能解决事情,吴小河才说长了一点时间。
听了吴小河与绒绒打的电话,涂红兰正想开口对吴小河说话时,吴小河却先对涂红兰说话了:“涂红兰姑娘,现在要打电话到你哥哥吗?看他愿不愿意出这一千二百一十元到罗汉?”涂红兰说:“要。”
于是,涂红兰打了一个电话到涂德志,把吴小河刚才与绒绒的通话说了出来。涂德志听后,马上同意了出一千二百一十元。吴小河听到涂德志愿意出一千二百一十元,自然是知道大事化小了。但是,罗汉会不会原谅涂德志,还得继续周旋。涂红兰与涂德志打完电话后,又与吴小河去了银行取钱。
取过钱后,涂红兰叮嘱了吴小河几句,再让吴小河带着一千二百一十元,独自去了“十八桥”的涂记金店。而涂红兰,在离涂记金店不远处的地方等着。
吴小河走到涂记金店的门口时,把用来化妆的帽子摘下、放在了涂记金店的柜台上——这样,可以让绒绒一方面的人,认出吴小河的真面目。张宜兴的爷爷、奶奶,见了吴小河,问道:“吴小河,你……你怎么来了……刚才……刚才来了一个黄头发的年青人。”吴小河说:“爷爷、奶奶,我看见了。”张爷爷说:“看见了为什么还要来?等黄头发的人又来了怎么办?”吴小河说:“爷爷、奶奶,事情解决了。”张宜兴的爷爷、奶奶听言,同时问道:“怎么解决的?”
于是,吴小河说出了刚才与绒绒打的电话、与涂红兰和涂德志的通话。二位老人听后,说:“吴小河,赶快打电话到绒绒。叫他来接钱。”吴小河说:“知道。”
吴小河拿起手机正准备拨打绒绒的手机号码时,门前突然刹住了一辆遮挡了车牌的面包车。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了两位年轻人。
就见这两个人,都是上中等的个头。但是,有一位胖点,一位瘦点。胖点的正是刚才来过的,那个黄头发的马仔。瘦点的那位生得一张长黑脸,中分发型。八字眉毛。小眼睛,高鼻子。一字胡须,大阔嘴。上穿花格子西服,里面罩着一件红色衬衣。下穿黑色牛仔裤,脚穿棕色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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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下了车,直接进入到涂记金店的店里面。先看了看吴小河,再看了看张宜兴的爷爷、奶奶。就有其中的那位黄头发的人说话:“三位,我们是绒绒叫过来的罗汉,准备的一千二百一十元呢?”吴小河说:“二位,绒绒没有来吗?”那位黄头发的人说:“他没有来,你可以打电话给他。我们是他叫来的,道上混的兄弟。”吴小河听言,说:“那我打一个电话确定一下。”黄头发者说:“打吧!你拨通了电话,可以让我接他的电话。”
于是,吴小河拨通了绒绒的手机号码。一接通,吴小河说:“喂!喂!绒绒嘛!这里来了两个人,自称是你叫过来的兄弟……”绒绒在电话的另一头说:“正是。你叫他们接电话。”于是,吴小河把手机递给了那位黄头发者。
那位黄头发者接过手机,对着手机里说:“绒哥,那个……”绒绒说:“我对那个接店的人说好了,你们只问他要钱。”吴小河在旁边听得清楚,说:“二位朋友,既然你们是绒绒叫过来的人,那一千二百一十块钱我准备好了。”
听了吴小河说的话,那位黄头发者挂断了电话,并把手机还给了吴小河。接着,又接过了吴小河准备好了的一千二百一十元。黄头发者接过一千二百一十元,数了数不少,又对吴小河说:“兄弟,可要好好干,我们再不为难你了。还有,这两位准备卖瓷器的老人,你准备怎么办?”吴小河说:“他们的花费我出,不是再多掏几个钱吗?”说着,吴小河又对张爷爷、奶奶二位老人说:“二位老人,这些瓷器花了多少钱?还有你们坐车花了多少钱?”张爷爷附和着说:“人工不算,这些瓷器和车费,大概花去了四五百块钱。”吴小河说:“这些瓷器你们拿走,车费和人工给你们补多少钱?”张爷爷说:“你说吧!”黄头发者插话道:“三百行吗?”张爷爷说:“三百有点少,四百行吗?”吴小河说:“四百就四百。说好了,付了钱,你们可以走。”说着,吴小河又自言自语的说:“四百加他们的一千二百一十块钱,合起来一千六百一十元。店还没有开始营业,我损失了一千六百一十元。”黄头发者听言,说:“兄弟,你出这个钱不能怪我们。”吴小河说:“朋友,岂敢怪你们!只怪我不知道前情。”黄头发者觉得吴小河说的这句话听起来顺耳,方说:“朋友,你等一下。”吴小河说:“干吗?”黄头发者说:“等我打一个电话给绒哥。”言毕,那位黄头发者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白色的翻盖手机。
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一接通,就听见对方说:“喂!喂!黄毛,还有什么事吗?”黄头发者说:“绒哥,还有两个卖瓷器的老人,也要打发。他们买瓷器花了四五百块钱,这个钱……”绒绒接电话说:“再不要去为难那个接店的人。你们到那一千二百一十元里面,给几百块钱到两位老人。叫两位老人到别的地方去找店铺做生意。”黄毛说:“那好。知道了。”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接着,黄毛从一千二百一十元中,抽出了四张一百元的钞票,给到了张爷爷的手中,并说:“这是绒哥给你们的补偿钱,你们走吧!这个店还是他的。”指的是吴小河。
黄毛把四百块钱给到张爷爷后,才与之同行的人,坐上了停在门口的那辆遮挡了车牌的车走了。
张爷爷、奶奶,吴小河三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事情这么顺利的解决了。
接着,张爷爷把四百块钱折叠起来,并放在上衣的口袋内。而后,催促吴小河打电话给涂红兰。并叮嘱吴小河告诉涂红兰,说事情解决了。吴小河听言,点了点头。并再次拿起了手机,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