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上前接过,递给福禄,福禄又呈给刘成照。
刘成照摆摆手,道:“沈卿,你来看。”
“是。”
沈洛白恭敬接过,打开一封,道:“见字如晤,甚是想念,卿卿安好?”
又打开一封,“思卿念卿,待与卿见之日……”
一连打开几封,皆是情人间会书写的言语。
“沈将军,快别读了,这也太酸了。”有人阻止道。
“我还有一物。”呼其图举高一只手,他指尖一黄铜色物件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
侍卫上去取过,低头看了一眼,慌张的直接递到皇帝跟前。
刘成照扫过那物,顿时寒了眸子。伸手取过,在手心端详片刻,猛地握紧手指,喝道:“沈洛白,你好大的胆子!”
沈洛白忙跪下,将书信举起。
福禄上来收了信件,展开一封给皇帝看了一眼,上面字迹确实是沈洛白的。
“呼其图,你告沈洛白的状,意欲何为?”刘成照目光犀利的看向大汉。
“我为我妻报仇,为因为沈洛白而死的人报仇。我知道,今天我也是一死,但他沈洛白,不能逍遥法外。”呼其图义正言辞道,“而且,商乾的皇帝,他背信弃义至此,不仅哄骗女人,还意图卖国,你能忍下这口气吗?”
呼其图见刘成照不再说话,倏然从袖口中抽出匕首,“我以死明志,若冤枉他沈洛白一字一句,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说罢刀剑对准自己脖颈,毫不犹豫的扎进喉咙又抽出。鲜血从喉咙和口中喷涌而出,咚咚两声,匕首落地,巨大的身体也砸在地面。
“死了?”不知是谁犹疑的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裴玄带着人回来了。
见呼其图倒在血泊中,露出笑意,一转身看见沈洛白双腿跪地,那声恭喜憋回肚中。
“禀皇上,我等在岸边发现了香梦舫,上面没有人,沈侍卫不知所踪。”裴玄恭敬道,“卫尚书之子卫安也没了踪影。臣以为,沈侍卫应当是与卫侍卫一起,跟踪香梦舫的人去了。”
刘成照摆手让他先退到一旁,问地上的沈洛白,“沈卿,你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