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将她的恶行告诉父皇,让父皇将计就计,跟我一起抓她个现行!”君玉鑫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
“她在挑衅父皇的底线,父皇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一个居心叵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子,肯定会远离她!”
君玉璟摇头叹息:“一个郡主也能做出此等龌龊之事,还如何让百姓奉之为主呢?”
“璟哥哥,你自己正经自律,就以为所有皇室子弟都该是如此吗?别异想天开,人性贪婪就是人之常情!”
好不容易逮住哥哥的弱点,他忍不住多说两句。
说完扭头朝君墨的营帐跑去。
君墨听过之后,只淡淡说了句:“朕知道了!”
君玉鑫一脸不可思议:“父皇,您不打算做点什么吗?她这是要给您下药,陷害您呢?
您不是应该生气,然后和我一起将计就计,将她逼回中海国吗?”
君墨放下手中的笔,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脸严肃出声问:“朕让你写的东西写好了吗?你哥哥的昨日就已交上来,你的呢?”
“那个.....我最近忙着帮父皇监督海珞珞郡主,还没有功夫写呢!”
君玉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还理直气壮地找借口。
“你有功夫去听别人墙根,却没有功夫完成朕布置的课业?”君墨的脸黑了下来,朝门口大喊一声,“来人!”
而后,对进来的侍卫吩咐:“鑫皇孙懈怠课业,将他拉下去,给朕打十大板!
不许手下留情,朕要让他知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下场!”
“父皇,我可都是为了您好啊!父皇.....啊......父皇饶命!”
“拉下去!”
结结实实挨了十大板的君玉鑫被人扛着回到营帐,面子里子全都丢光。
原本想在战场上一展雄风的宏伟心愿以后恐怕都没脸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