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当初的他一般,既为王爷高兴,又因被迫隐瞒而心有负罪。
“魏正!我谢谢你!”剑一看到魏正那一脸贼笑,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过去。
剑三直接往他身上丢了一把雪:“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安好心!”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
依旧被蒙在鼓里的君墨感觉今年比往年冷清许多。
去年小县令邀请他们去农场过年,那是他过的最高兴最没有压力的一个年。
今年......
百姓们要么窝在家里为出战的兵将缝制手工羽绒服,要么都窝在暖棚里一起为兵将们缝制鞋袜等东西。
可母妃竟也寻了个借口没回王府过年?
真是稀奇!
一直到元宵节这天,君墨意外收到一封恐吓信!
他拆开看了一眼,直接将信丢了出去。
旁边的李允不明所以,站起身过去捡起来看。
而后,他如被点穴般顿了一瞬,随即低头默默走回位置。
正低头处理公务的君墨此时并未察觉他的异常。
只淡淡吩咐道:“有空把通信渠道整理一下,别什么不伦不类的信件都往这里送!”
“是!”李允的声音小得堪比蚊蝇。
一根筋的剑四凑过来瞅了瞅李允摊在桌子上的信件,还傻傻念了出来:“若再不收其爪牙,当心汝之子嗣!”
这话让厅内几人同时脸色大变。
魏正悄悄抬眼看向大家。
剑一紧张得一直搓手;
剑二对上他眼神,吓得赶紧挪开;
剑三直接将身子往侧边转了转,躲过魏正的目光;
剑四憨直,傻愣愣对上他的眸光,嘴唇在颤抖。
魏正眼神暗示李允出去说话,李允朝君墨这边挤眉弄眼,在犹豫该不该对王爷实话实说呢?毕竟敌人威胁他儿子的恐吓信都到家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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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认真办公的君墨终于察觉出厅里这几个心腹的异样,不悦地问:“集体尿急吗?”
“对!”
大家出奇的口径统一。
君墨手一挥,这五人齐齐奔出议事厅。
“你们这是背着本王偷吃了吗?”君墨冷哼一声,低头继续办公。
六人逃也似的离开议事厅,躲到一个角落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