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几块玻璃杯划伤了手掌,死死血迹流了出来。
陈泰见到了,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喂,钟馗,我不是挑拨你和阿月啊,阿月根本没答应他,你别冲动啊!”
“我知道,我的女人是怎样的人,我心里清楚,不过,我得谢谢你告诉我。”我说道,拿纸巾擦了擦手,换了个杯子,一饮而尽。
“阿泰,你特么的就你话多,好了,吃完回家睡觉啦!”阿义和阿豪白了陈泰一眼,大家喝完收工。
陈泰说的话,说实在的,我当时在酒劲上,心中是有一番热血沸腾,但是走出大排档,也没将这当回事。
当年追求阿月的人太多,各路英雄豪杰都争相一睹佳人风采,很正常,那是之前的事情,和我在一起之后,阿月的心里只有我。
吃完了宵夜,我去到旺角的麻雀馆接了阿月回家,丝毫没提这件事,还和往常一样,去到家里冲凉,然后换上睡衣,一起窝在被窝里,她看她的言情小说,我看我的金庸连载武侠报。
看到精彩的细节,我会拿剪刀剪下来,垫在餐桌的玻璃下面,反复品味把玩!
不得不说,金庸是真有才,尤其是阿朱死的时候,乔峰在其坟前,引用的苏轼那一段十年生死两茫茫,无处话凄凉,更是让我想起小凤,代入其中,几次三番泪目!
次日,我开车带着阿月去到渣打银行存钱,由于昨日刚收完账,所有的钱都去存银行。
我只留三五万零用,其余的钱全部存在阿月的户头,我所有的钱都给阿月保管,我从头到脚,衣服包括内裤袜子,都是阿月给我买好的,我放心将所有赚到的钱交给阿月打理。
去到银行存完了钱,阿月开心的告诉我,等会去逛家电中心,家里要换一台意大利品牌的冰箱,双开门的,很好用。
就在我和阿月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一人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马家兄弟的小马,马义如。
“马生!这么巧!”阿月见到,连忙打了招呼。
“阿月!”小马见到了阿月,连忙驻足,笑着表示自己来银行刚好来走一笔账去荷兰。
“阿月,我听家兄说在荷兰见到你,你在美国做了手术,现在身体如何?”小马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