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过后,刘四爷单独把马馆主叫到了书房里面。
刘四爷说:“小马啊!你有个叫大华的徒弟,跟在张智那个小崽子身边吧?”
“有这么个徒弟。”马馆主点头承认。
“他能帮咱们偷偷宰掉姓张的小子吗?”刘四爷问。
马馆主摇了摇头:“大华从小讲义气,我看够呛!”
“那也不能给咱们透露消息了?”
“也不行!不怕四爷笑话,我这个徒弟,现在像是被姓张的小子鬼迷了心窍,连我这个师父的话都不听了。现在在姓张的小子家当门房,打杂呢。”
刘四爷笑了一声:“嘿,真有这小子的,肯下本啊!”
“四爷有个事情,得和您说。大华他爹是跟着您的左铁头,你也得防着点。”
刘四爷一想,也有道理。就安排人,把大华的爹给软禁起来了。
“四爷,还有程老板那个叛徒,他挑唆大家,想当会长。咱们怎么弄他?”马馆主又问。
“程堂镜这家伙不用着急,他蹦跶不了多久。”刘四爷思考了一下,觉得还得先摆平张智,就说:“明天上午张智一死,下午的会就没有了,然后该死的程老板还不是随便他拿捏。”
马馆主在一旁连说:“呵呵,好!不愧是四爷,一切都在您掌握之中。”
“兄弟们跟着您,一准没有错!”
马馆主又和刘四爷恭维了一阵子,才告辞回家。
......
回家的路上,马馆主越想越觉得不对。
他甚至停下了轿子,自己站在路边的树下,寻找刚刚的一丝灵感。
马馆主心里嘀咕着:‘张智的可怕是他的官方身份,刘四爷既然找了曲逆侯府,那通过对方的勋贵关系网,下一道命令不就行了吗?’
‘没有了权力的张智,能做什么?他现在可能还没到二级呢?随便找几个人不就干掉了?’
小主,
‘为什么曲逆侯府要给高手,搞暗杀?这影响多不好啊!不对,不对,里面必有蹊跷。’
‘可见张智在官面上肯定不好办,这事情必有隐情。’
‘我得好好想想。’马馆主陷入沉思,不停的用他的拳头敲着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