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一晃都多少天,一点信儿都没有,警察到底找了没?”另一个人说道。
张一帆心道,这事我还真知道,警察找肯定是找了,但是没找到,但是他不能说。
“这事难道真是癞子干的嘛?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能干这事呢?”
“他们两家不是有矛盾嘛?估计是癞子想报复老三,就是手段太残忍了,直接让他绝孙了!”
“这事没那么简单,我觉得张癞子不仅仅是想报复三伯,还另有目的,你们想啊?咱们村里的事,再大都是自己的内部事,他勾结外人来把人带走了,这本身就不对。”张一帆终于忍不住说道。
“帆帆,你确定嘛?癞子自己动手的嘛?”张镇山问道。
“大伯,这还能有假嘛?我亲眼看到的,那天咱们人去请愿,镇里不行,后来去的县里,我不是跟着嘛?
但是我走错路了,发生事故的时候我亲眼看见的,一辆搅拌车堵在路上,勇哥的车撞到上面了,他们人拿着砖头把窗玻璃砸烂,打开门,把人给架走了,开着车跑了。
那天我要是有辆车或者有辆过路车我都能追上他们,可惜了。还是我给三伯打的电话呢!勇哥在车里受伤昏迷,那个罐车司机要走,被我拦下了。
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破案,难料呀!”
张一帆听到他们说这话终于忍不住了,张镇中不是好人,可是张癞子比他还差劲,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才不会替他说话呢!
“哎,知人之明不知心,我觉得癞子真是不该呀,都是老少爷们,你把事情做绝了,以后还怎么回来?”又有人说道,这是替张癞子惋惜呢!
“老幺,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张癞子敢这么做,就不准备回来了,人家的后路早就想好了,其实他不回来也好,省点祸害乡亲。”有人怼了一句。
“其实咱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我问大家一件事,你们有谁见过张癞子干过活?你们再想想他的日子,顿顿有肉,天天喝酒,哪来的钱?
他儿子当保安,一个月两三千块钱,够他吃喝的吗?你看他家的房子也盖起来了吧?哪来的钱?你想?你细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