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河吊儿郎放荡叼着根枯草,“没有把握,我们怎么可能走这里。”
“刚才那些人不是中了药吗?怎么我们没事?”
“自然是小爷我给你们喂了解药。”
“解药?”
他回想起进城前绛河递过来的那碗水,难怪他觉得味道有些奇怪。
竟然还骗自己说这里的水质就是如此。
“师傅!您也没有察觉到这小子给我们下药了吗?”
两人年纪相仿,互相说起话来难免没有恭敬客气之意。
“察觉到了,无害。
徒儿,你学艺不精啊!”
西祠被他说的脸一红,低头不语。
“离开漳州城了,我们今晚要住在哪里?还是外面吗?”
沈幼卿问道。
“也可以住在人去楼空的百姓家,只不过……可能不太干净,而且还死过人。”
“那还是住在外面吧,荒郊野岭也挺好的。”
她毫不犹豫地说。
“吁~”
重华勒紧缰绳。
车前站着一群人,就是刚才那群红衣女子,排列整齐,身姿绰约。
“属下等见过主子。”
众人展臂至胸前合拢,右手在前单膝跪地。
“老大,我的这群好孩子们来拜见你了。”
重华十分爽朗一笑,甚是得意。
“切,还不是靠我的毒才能兵不血刃。”
绛河对此十分不屑。
“想要兵不血刃也得轻功用的熟练才行,你的轻功行吗?”
重华嘴角带着戏谑,这句话叫绛河无话可说。
宋季白早已经习惯了这几个人之间的互怼,虽然有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训斥他们。
“挺好的,继续努力。”
他就像是领导训话一样,随便的敷衍了几句。
见宋季白没有像往常一样批评指正,重华有些讶异。
他这才想起来,老大这会儿还没有恢复记忆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