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军是阳海市的常委,所以钟兰丽要向阳海市书记汇报才行。
全金是阳海市的市长,可一直被新来的书记压着,根本帮不了钟兰丽。
至于戴军为什么那么嚣张,因为他以前与市海市书记是省党校培训班的同学,戴军敢这么牛气,也是因为阳海主要负责人偏袒的原因。
钟兰丽醒了过来,发现这个情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立即给徐华宇打电话:“我真的要报警和跟市书记说吗?”
“这是阮领导说的,如果你不抓住这个机会把戴军扳倒,那以后就很难有这个机会。你躲得过初一,可能躲不过十五。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徐华宇劝道。
“可是,以后我就不能在阳海市待下去了。”钟兰丽说道。
徐华宇说道:“反正你都要调走,趁这个机会离开阳海市不行吗?因为戴军敢这样做,阮领导就有机会插手管了。”
钟兰丽还是有点担心,怕自己丢了脸面。
“唉,丽姐,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徐华宇有点生气了,“你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为什么人家敢这样对你,就是因为你不够强硬。不是你管的事情,你就大胆地反抗,怕什么呢?还有应酬,我说不去就不去,他们还能拿你怎么样?”
“我,我知道错了。”钟兰丽听着徐华宇这样说,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事情,感觉自己是错了。
钟兰丽一直在机关单位工作,没有在基层工作的经验,更比不上像戴军这种从乡镇爬上来的领导。
这些人有着丰富的斗争经验,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要不然也不会把阳新县把控得如水桶一般,古月兴县长乖得如一条狗一般。
“丽姐,真的不能放纵戴军。还有那个劝你喝酒的那个女企业家,也不能放过她。”徐华宇说道。
“我知道了。”钟兰丽挂了电话,就打电话报警。
当便衣接到报警电话,说常务副县长被别人下药,差点就被别人强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接着卢信昌接到汇报电话,他觉得奇怪,不过还是给钟兰丽打电话。
“刚才是我打的报警电话,卢局赶快派人过来吧。”钟兰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