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刚刚是吾误会你们了。”
“你且附耳过来,我说与你听。”
三人一阵嘀嘀咕咕之后,褚尤和桑文结伴走了,留下维娜愣在原地思考。
“原是如此吗?”
褚尤的办法很清晰明了:
“墓穴内有阴气正常,可若是阴气肆虐,影响到墓穴上面生活着的活人,必是墓中之人受了天大的冤屈,含恨而亡。
墓中之人,是心有不甘啊。尔等要尽快找到症结,帮助其平息怨气。”
“我这里有一符纸,将其贴在墓主人的手里,可短暂压制。”
褚尤当场给两人画了一张符纸,看起来并不复杂。
“要快些,按你们所说的情况,再过十天,任何阵法都将不再管用。
阴气渗出,客栈之人都将跟着化为厉鬼。”
维娜看着手里的符纸,临摹起来。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夜间的东西并不能带到白天去。所以,这个符到时候还得她自己来画。
不过自己刚刚只是在看阵法,好像也没干什么坏事,自己会那么心虚呢。
维娜想了一会儿,终于弄明白了。
那就是褚尤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人看了发怵,不自觉的想坐直身体。
……
出了门的桑文,一路上和褚尤聊天。
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问题,干脆趁机将陈跃的事摊牌了:“我还安排了一个奸细,混到对方营地里。”
“上次敌人中毒的事,就是他通风报信。”
褚尤停下来,看向桑文。
“……”
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你是军师,还是我是了。
桑文:“先生别误会,非是我逼他去的,是那小子自告奋勇,主动要做奸细……”
褚尤收起心思,义正言辞道:“奸细者,万分危险,你要善待于他的家人。”
做奸细的一般都会死,区别在于什么时候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