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认真地回复道:“大人,我们在曾家守了两天,曾家人没有异常,只是,属下觉得,他们对于曾王氏的死,似乎过于冷淡了些。”
“哦?你仔细讲讲。”
“是,大人。依属下调查发现,曾家人这两天都在为曾王氏准备丧事,虽然曾王氏的尸体还在县衙,但是他们已经开始在布置灵堂了,一应的物件也准备齐全。”
朱县尉说道:“这挺正常的,不能说冷淡吧。”
衙差说道:“大人,在属下眼中,他们就好像在操办一个陌生人的丧事。曾王氏的丈夫、儿子、儿媳,全然看不出一点伤心之色,就更别提她的妯娌了。
属下昨天还听到,曾王氏的儿子儿媳在布置灵堂的时,二人谈的却是孩子去哪个私塾启蒙。
噢,对了,属下在背地里还听到,曾王氏的儿媳和隔房的婶娘吵架,为了曾家的管家权。
总之,他们给属下的感觉,就是没有把曾王氏当突然死去的家人看待,就像,就像......”
“像是在例行公事,实际上每天该干什么还是接着干什么。”
“没错,大人!”
“儿媳、妯娌瞧不起曾王氏,可以说是因为她常年在曾老太跟前伏低做小,但是丈夫儿子呢?又是为何......枕边人和亲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