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脸敬意的看着孔白族长,也不由得,他们不心怀敬意。
目前,儒家的所有学说,解释,都是由对方来。
“尔等,嫌长安,还不够热闹,需不需要去皇宫前,打一架?
被陛下贬官,大家一起离开长安,逐出去,两三千里地,好好的,冷静一下。
不要在那儿,不知所谓。
目前长安的局势,已然是愈发糜烂,再过六天,就大年了。
在这大年前夕,你以为本官想从山东,跑到这长安来?
别想那么多,好不好!!!
众人见孔白发怒,皆低头不语,没了,才有一个,细若游丝的声音,响起。
“我们也不想这样,可那些官员似乎心中,多少都有一些防备。
儒家在朝堂上的势力,已经被摧毁的,差不多了。
结果,去询问得到的结果,却是互相推诿。
您作为,祖师老人家的血脉,一定得好好想办法。”
想办法,想办法个屁啊,孔白此时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
还真当他,如同小说中的孙猴子一般,什么办法,都想的出来,什么事都能做。
在这长安,所有权利的倾轧地,别说他一个孔子,不知道是,多少世的玄孙。
就包括李未央,目前大唐的第一亲王,还不是,被别人,算计得,死死的。
可这些家伙,就如同视若无睹一样。
王玉金,他们要不是,以前干过那些肮脏事,现在也不至于。
是如此情况,可现在一封急件,将孔白,薅到长安来。
还真当,他孔家,当代家主,没脾气?
尽管、虽然、但是,这些名声故旧,之前犯罪,所得。
多多少少,也供了一些回去,可那他们用的名头,不一样,说是上供祖师爷的。
祖师爷,自然是得上供。
所以,孔白也只得,装作毫不知情,愤怒的站起身来,冷冷的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