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说过,对于贪污,不干人事,把证据,查出来了的官员。
是可以直接动手,打死勿论的。
你认为,倘若手中没有你们这些官员,犯罪的真凭实据。
怎么可能会,去酒楼抓呢?
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半个时辰后,被抓过来的几人,已然血肉模糊,躺在这儿。
身旁的衙役,将王玉金的手指,斩了下来,胡乱朝,刚出炉的证词,摁了一下。
一份口供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左无忧把这些染血的证词,握在手中,仿佛就握着,通天之路。
他知道这件事,不会有任何人,出来打扰,也不会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这些人,身后势力的倒塌。
儒家,的确该退出,历史舞台了。??(??ω???)
美滋滋的去,汇报尚书,他俩可是直接听命于陛下,陛下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否则,不但富贵难保,可能还会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
至于,身后已经逐渐僵硬的几人尸体,呃,扔去乱葬岗吧。
哦,不,。
扔去乱葬岗,都有点占地方,直接扔去长安城外,给野狗分食就行。
王玉金还死死的瞪着眼睛,可里面的神采,已然消散,直到身体僵硬,恐怕都还想不明白。
为何今日左无忧,居然如此不分场合,弄死自己。
可,也没有倾听者,不然,眼前的男人。
也可以,勉为其难的为他,解释一下,为何要将,儒家系的官员,弄死。
毫无疑问,当然是这些家伙,插手政事太久,也太过,不确定性。
时不时的,还得跳出来作些妖,当今陛下已然将整个国家,完全掌握在手中。
允许,他们这么跳脱吗?很显然,绝对不可能。
出了牢狱的左无忧,正要上马,却好似刚想起什么似的。
回过头,对送自己出来的那些衙役表示道。
“尔等,绝对不能让这几个家伙的尸首,被领走。
倘若有其他人,想要了解,他们情况的话,都用谎话去,遮掩。
嗯,要不,本大人给你们想一个去?”
左无忧愣了片刻,随即一抹阴笑,浮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