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听着郑宏义那有些埋怨的声音,哑然失笑,转而将手上的丝绢给收了起来。
“说的倒也是,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直跟在姐姐身后那个爱哭的鼻涕虫了。”郑观音开了一个玩笑。
“姐,你胡说什么呢!”
“谁是鼻涕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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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观音和郑宏义姐弟二人就这样聊起了以前的趣事,氛围一下子就变得轻松起来。
不过聊着聊着,终究还是聊到了最后的话题。
“姐,这几个月你,你还好吗?”
“有没有被颉利折磨?”
问出这两句话的时候,郑宏义的心情是非常沉重的。
而郑观音反倒是一脸坦然轻笑道:“宏义,之前我在心里不是都说了吗?”
“如今我已是大汗的阏氏,位居可敦之下,生活比之前在长安被监禁的时候好上许多,大汗他也并没有折磨我。”
郑宏义闻言并没有说话,他仍旧有些不相信,觉得郑观音很可能在撒谎,那封信也是颉利逼着郑观音这么写的。
良久之后,他抬起头,一脸看着郑观音道:“姐你放心,一会我见了颉利之后,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将你接回家族。”
郑观音看着面前的郑宏义,真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还是摇了摇头道:“宏义,姐姐我在这里的确过的很好正,真没骗你,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我。”
“另外,你觉得以我如今的身份和遭遇,还能回去吗?”
郑宏义突然又沉默了。
五姓七望注重名声,郑观音本就是一个外嫁之女,如今又从二夫,而且第二夫还是异族突厥颉利。
尽管被迫,但也是事实。
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回去的。
尽管郑宏义他有心,也没有办法,森严的家族制度就摆在那里。
“好了宏义,姐姐之所以叫你来,一来是为了见一面亲人,以解思家之愁;二来也给我们家族拉来了一些利益。”
“走吧,我带你去见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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