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广目也把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当今大汗不能带领休胡走向强大,他辱没了依思伦大汗。”
众人有些诧异,没想到耶律广目居然如此说拖金烈。
“就在不久前,大汗还要我去王庭,但我敢去吗?”耶律广目愤恨的看着众人,“我怕我的下场和拖宁一样!”
“拖宁王爷是一个好人,只是可惜了。”
“对啊,拖宁王爷纵然兵败,但也不至于下场如此。”
“明明是大汗污蔑拖宁王爷,才如此对付他。”
拖宁为人公正坚毅,是草原公认的长者,只可惜他的下场令草原人唏嘘。
看到众人如此感慨拖宁,耶律广目便说:“连拖宁都死了,你们说我能去王庭吗?”
“不能,左都侯要是去了王庭,指不定和拖宁王爷一个下场。”
“对,左都侯就留在耶律部落,大汗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耶律广目流出眼泪,“你们都是长者,有你们的话,我耶律广目也就不去王庭了。”
“左都侯放心,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
喝下烈酒,又说的如此激昂,那些首领都拍着胸脯安慰耶律广目。
宴会结束后,耶律广目亲自将那些首领们送到马旁,并看着他们骑马离去。
待众人都走了之后,他转身对身边的儿子耶律保卢斯问道:“最近王庭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啊?”
耶律保卢斯沉思片刻后回答道:“父亲,根据我们的探子回报,目前王庭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动向。”
耶律广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担忧地说:“没有动静才让人觉得奇怪。”
耶律保卢斯安慰道:“也许王庭还在观望局势,毕竟现在草原上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他们也不敢轻易行动。”
耶律广目点了点头,但心中依然充满疑虑和不安。
裴宗将草原上的局势和自己的计划详细地呈报给了李雍。
李雍接过那份奏报后,神情严肃,目光专注地仔细阅读着每一个字。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拿起笔,在奏报上留下了一行清晰的字迹:此良机也,务必瓦解休胡,令其内乱。
写完后,他放下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