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着,跟着颜白往前冲。
扶余义慈也咬牙硬撑着,面前的唐人太凶猛,完全就是朝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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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最面前的那一群铁塔般的大汉。
那简直不是人。
众人都畏惧,都不敢拼命!
扶余义慈心里已经有了退意。
这个打法,最多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胜负立刻见分晓。
自己要么被俘,要么被杀。
最大的难题是扶余义慈他根本就不敢退半步。
连退意都不敢表露,不敢跟人说。
甚至连可倾诉的人都没有。
只能冷着脸,默默的注视着前方。
孤独的想着心事。
他明白,哪怕退半步,或是有一丁点的惧意,那就完了。
打仗拼的就是一口气,如果连自己这个主将都跑了。
那还打个屁!
扶余义慈心一横,拔出长刀就冲了出去。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一把,看看大唐是否真的不可战胜。
扶余义慈踩着号角声带着自己的二百亲卫朝着颜白杀来。
打算和颜白来硬碰硬,也顺便解开一下心中的疑惑。
颜白把马槊交给了裴行俭,自己抽出了那许久未用的长刀,大吼一声举刀挥砍。
锋利的刀刃斩断了敌人的弯刀,也砍下了两颗人头。
一支羽箭袭来,正中胸前的护心镜,颜白打了个趔趄。
羽箭虽被护心镜挡住,但力道还是透了过来。
那是真的疼,疼的颜白险些喘不过气来。
裴行俭见状大怒,挑起一把长刀就跳了出去。
悍勇无畏的砍杀敌人,一直杀到放冷箭那人面前,悍然出手,一刀就砍断马腿。
见那人不肯授首,跌倒在地还想着拉弓射人。
裴行俭直接扑了过去,一记重重的头锤,那人双目立刻就没了焦点。
裴行俭一拳拳的砸在这人脸上,一边砸一边怒骂道:
“狗日的,你他娘的是不知道,那是老子的师父!
庄子里的大鹅给小十一戳了一口,老子吃了一个月的大鹅,你他娘的敢偷袭她老子?”
裴行俭解了气,挥手出刀,长刀透胸而过。
裴行俭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废物!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