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先生的话来说,难不成还想落榜一次?
所以,这帮落榜,又没有考上楼观学的学子自然对楼观学没有多大好感。
他们认为,是因为楼观学眼界太高,所以没看上他们。
现在,突然听说楼观学学子看不不起他们。
自然就聚集在了一起,自然是要讨要个说法了。
于是,两帮人就约好了时间,准备碰一碰。
今日刚好是约定时间,两拨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李象实属没眼色,他非要掺和进来当什么见证人。
这事其实就是他挑起来的,风声是他让杨豫之放出来的。
理由很简单,他就是看殷仲容不爽,就是想让他难堪。
看着打头的殷仲容,李象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含糊不清道:
“一会一旦开打,你就立刻去把不良人招来,明白么?”
“不好吧!”
李象微微一笑:“有什么不好?难不成非要见血才好?
豫之,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看错你了!”
杨豫之斜着嘴巴嘿嘿直笑:“嘿嘿,还是我王心善。
也不知道楼观学知道自己的学生被关了起来,还能不能一碗水端平。”
“嘿嘿!”
“嘿嘿~~”
两人如恶作剧得逞般的孩童一样偷偷乐。
心善个屁。
落到不良人手里,不说外地学子如何,楼观学学子是要记大过的。
要是失了手,见了血,严重些的还有退学的风险。
这年头被书院劝退,不说书院大小影响力如何,也不要说去换个地方求学。
只要是被清退的,那一辈子都完了。
德行有问题,那就是大问题。
及第了,也不一定能做官。
书院不是禁止打架。
而是,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