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这个事情落地,颜白觉得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而且时日不多,流程还得写折子过三省,最后由李二“画日”。
颜白站起身来,朝着李二拱手道:“那臣告退!”
见颜白起身要走,李二忽然道:“等等,有些事朕也没有头绪,本来想找你说说,今日恰好,
得闲,就一起说了吧!”
颜白又只好坐下。
李二坐直了身子后说道:
“令狐先生年事已高,昨日已经给朕上了乞骸骨的折子,他说他这一生已经无所求了,唯一放不下的还是国子学!”
“国子学先前的确是朝廷官员最大的来源。
可近些年随着楼观学的崛起,原来以三百学子为骄傲的国子学输的一塌糊涂,今年楼观学参加春闱的学子更多!”
李二叹了口气:“和楼观学对比之下像个幼童一样。”
“论学风,不如楼观学。
论君子六艺,楼观学道如今还一以贯之。
论藏书,论先生,论往后的名望,越往后,国子学越不及楼观学!”
李二看着颜白,思量了一下语气,笑道:
“所以,老先生的意思国子学并入楼观学,楼观学今后就是国子学,你意下如何?”
李二本想找颜师古去商量这个事,可又不好开口。
颜师古有个好性子,脾气没有颜白这么火爆。
可李二知道,只要惹了他,颜师古比魏征还让人头疼。
颜白闻言想都没想就直接摇头。
李二见状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如果当初颜白在创建楼观学的时候朝廷和诸人多多少少给予些帮衬。
如今再说这件事,说不定还有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