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二叹了口气:“南山先生一介大儒,悄然故去,朕心不舍,命礼部准备,朕准备亲自前去拜祭!”
颜白心里叹了口气,皇帝还是看出来了,还是把禄东赞保护起来了.
在他守墓这一年,颜白无论如何不敢动手。
还要忍一年,这怎么忍得了。
看着大家商议南山先生的故去后的是谥号,颜白落寞的坐在角落,看着他们,颜白仿佛看到了一根根的线。
这些线交错繁杂,把每个人都缠绕的死死的。
虽不愿,可这就是生活啊,若不能孑然一生,那就永远做不到快意恩仇。
李承乾看着落寞的颜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颇为心酸,原来父皇说得一点没错,一个国就是一个人。
它不能让所有人满意。
现在看来是的,它没让颜白满意.
李承乾走过来了后给颜白倒了一杯茶,趁着弯腰的间隙,李承乾低声道:
“老一辈的人已经没有了血气,顾虑太多,墨色,等我到了那个位置,若吐蕃还在,那将是我开疆扩土的一个功绩,我会去灭了它!”
颜白朝着李承乾笑了笑。
见颜白笑的不好看,李承乾又赶紧道:“吐蕃使者一百三七人,这里面有一人是禄东赞的长子赞悉若。”
颜白猛地抬起头,笑容格外的灿烂!
此刻,二囡的笑容也格外的灿烂。
她笑着推开门,看着候着的老斑鸠轻声道:“改日去东西市找个吐蕃人,让他吃下去,看看效果,然后回来禀告我!”
老斑鸠看着手里的小白瓶子,不解道:“这是?”
二囡笑着看着老斑鸠:“这是你能问的么?”
二囡刚交代完,大师伯颜师古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二囡赶紧露出乖巧状,低声低气道:“大师伯!”
“嗯,你咋还不睡?”
“徒儿准备睡了!”
见颜师古要走,二囡赶紧道:“师伯,徒儿明日想去看看澹台先生,先看看他们写的列传完了没?”
“可以!”
二囡吐了一口气,乖巧的笑了笑。
微言楼二楼灯火常亮,王玄策看着李义表道:“也即是说,我大唐断绝吐蕃商道对吐蕃而言无关痛痒是吧!”
李义表点了点头:“对,它们从南边山道可以直达天竺国,天竺国地方不大,但盛产粮食,吐蕃和他们关系要好!”
王玄策点了点头,看着灯火,他眼睛的光芒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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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车站接人了,错误的地方多担待,我回来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