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是被誉为“哭包子”,光是《资治通鉴》记载他哭的次数就多达四次,有的人一辈子混不到在上面留个名字,他哭就可以了,还被记载了四次。)
“是谁?”
李晦头也不抬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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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冲低着头,赶紧道:“别看,官职比你我都高,你我哭不出来,也不能被人落下把柄,墨色,快,低头!”
颜白低着头,想看看李绩有没有眼泪掉下来,为什么不看契苾何力,因为契苾何力是真的能哭出来。
但李绩这么哭,颜白头一次见,这可太难得了。
可惜他官职太高,在自己前面,要想求证。除非自己不要脸走上前去,歪着脑袋看,不然真的看不见。
官衣的袖摆能套住脑袋,遮一张脸还不轻轻松松?
退一步讲,这万一看了,这要是没眼泪,这咋办?
真要打起来,颜白觉得自己够呛!
颜白和李晦是知道李二怎么黑的,大太阳底下,露天的大泥塘里,一待就是一天,不黑才怪呢。
要怨就怨孙神仙,是他说李二晒太阳晒得少了,要多晒晒。
朝会议事在李二的笑声中开始了,他心情很不错,训话依旧是惯例的敲打,每年年中的时候他都会说同样的话。
然后在年底的时候就会说好听的话。
接下来三省六部开始汇报工作。
吏部说官员升迁,刑部说大狱,户部说户税,工部则开始哭穷,这都过去了好几年大明宫还是只是个地基。
三省六部汇报完毕,百官议事。
李二的话音落下,张御史走出朝列,先是朝着皇帝行礼,最后朝着裴行俭和颜善拱拱手,然后又看着李二轻声道:
“陛下,臣有话要说。”
这个张御史就是在楼观学被裴行俭呵斥的那个,如今他跳出来,想必是想让裴行俭难堪。
“讲!”
张御史道:“陛下,臣,想问裴县令,朱雀大街道路的建造问题,以及开支问题,内府和户部支了钱,我们需要知道钱财的去处!”
李二点了点头,看着裴行俭道:“守约,说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