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在,当初看轻了楼观学,没把他送到楼观学,而是把家里的老二送了进来,没有想到老二在辽东混出了名堂。
独孤某看着仙游寺愣愣出神。
两辆马车悄然无息的过了桥头,没有任何侍卫阻拦,直接大大咧咧的走到庄子里停下,庄子里面的狗瞬间围了过来。
它们殷勤的摇着尾巴,围着马车转,摇晃的尾巴像马鞭一样打得车辕发出砰砰的响声。
就在独孤某好奇来人是谁时,只见一抹耀眼的淡红走下了马车,近乎同时,前面马车上也走下来一身形挺拔的少年。
独孤某释然,情不自禁道:“果然是郎才女貌!”
下车的裴行俭也见到了独孤某,快步走了过来,满脸含笑的见礼道:“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独孤先生,晚辈裴行俭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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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某笑了笑:“见外了,我这是送书来楼观学,没有想到陛下至,索性就赖着不走了,怕是要做那不知脸的恶客!”
裴行俭闻言惶恐道:“先生可别这么说,渐明在书院求学,你是家长,又是长辈,别说小住几日,就是常住那也是书院之福!”
独孤某闻言哈哈大笑,这裴行俭玲珑心思,在这个独孤家已经日落西山,府前都长草的老勋贵,如今却成了书院之福了。
哪怕明知裴行俭说的是客气话,但独孤某却是听着舒坦。
可能是想到席君买,又可能是想到独孤渐明,独孤某对振兴独孤家充满了信心。
“快去拜见你师父吧,改日得空我们再把酒言欢!”
裴行俭和二囡行礼后带着歉意离开。
独孤某望着一对佳人,望着佳人身后摇着尾巴的猎狗,独孤某觉得这仙游真是个有趣的地方。
颜白看着回来的裴行俭和二囡,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非要等到二十岁的时候再说亲事是么,非要等到衙门上门来,指名道姓的来问我,你们才满意是吧!”
回到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的二囡,闻言笑道:“师父,你看你这话说的,哪个衙役这么大胆,敢来质问你?
孙神仙说十八完亲最好,二十有子嗣最佳,徒儿也是学医的,自然也知道什么时候最好,师父,你就莫要担心了!”
见二囡说不通,颜白看着裴行俭:“守约,你的意思呢?”
裴行俭喃喃道:“师父,你不说二十五岁完亲都不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