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盖苏文怒视颜白:“你是谁!”
“我是颜白!”
渊盖苏文扭头看着身穿明光铠的长孙冲,颓丧的低下头,这次丢人丢大了,打了半天,连唐人主将都认错了。
要不是认错了人,他就撤军了!
娘的,一个小将穿的那么骚做什么?
娘的,一个小将带那么多的护卫做什么,都这么怕死了你跑到战场玩什么命啊!
薛仁贵的亲卫兴高采烈的砍倒阵旗,高句丽的阵旗倒下,战场成了欢呼的海洋。
渊盖苏文被颜白打昏过去,然后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战场,看着大地上的一层尸体,有自己人的,更多的是敌人的。
火药是很厉害,但却依旧有短板,敌人是不会站在那里不动让你炸的,敌人会冲锋,也会躲避。
两军肉搏时,火药就没了用处,那时候依旧是最原始的打法,最原始的拼杀,但不是说这条路不能走....
这条路是能走,但也仅仅是刚刚起步,后面的路还有很长,火药不代表无敌,起码目前看来是的。
辽东的晚霞很美,天空瓦蓝,夕阳如血,可寒风却凌冽刺骨。
陈摩诘来了,内疚的朝着颜白笑了笑:“我寸功未立,早知道,我就拎刀子上战场了!”
颜白拍了拍陈摩诘的肩膀,安慰道:
“怎么能说是寸功未立呢?我们不是神,战场瞬息万变,如果我们没有去准备后路,万一渊盖苏文跑了呢?”
陈摩诘心里好受了些,笑了笑:“树林里看热闹的挺多!”
颜白闻言脸色变得阴冷,低声道:
“给这附近的部族告知一声,十日内,每个部族都要准备一份礼物送给我,不然我就去灭他的族!”
“尤其是奚族还有室韦,告诉他们,五日之内,每个部族必须给我军送来五千牛羊,不然我就让他们去修长城。”
陈摩诘点了点头,转身去办这件事去了。
鸣金收兵了,清点伤患,独孤渐明失魂落魄的回到营地。
待看到刘远开正趴在那里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傻笑时。
独孤渐明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