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的大朝会,当七个人把这份巨大的思维导图扛到太极殿时,等到所有人光着脚走在上面细细观摩之后,大殿内哭声一片.....
差距是需要对比的,进步也需要对比,不比就看不到进步,也就看不到差距,唯有对比,才能让人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武盛辉着急的连茶水都没有时间喝,来回的奔走吆喝。
就在武盛辉再次踮起脚尖不断的朝着南边看的时候,一群穿着长衫,梳着丸子头的年轻学子映入眼帘。
他们正骑着马,朝着这边缓缓而来。
望着学子的队伍时停时走,武盛辉头一次觉得这长安的人多也是一件麻烦事。
长安又多了很多异族人,听巡街的不良人说这些都是高昌人,有的还是高昌的贵族,有钱、有骆驼。
如今高昌人也是大唐人,他们的国成了大唐的一部分。
虽然皇帝说他们是大唐人,但住在长安里面那些骄傲的百姓却不认为他们是唐人。
因为他们不懂唐人和汉人,他们认为唐人是唐人,汉人就是汉人。
他们不懂为什么大唐人一会说自己是汉人,一会说自己是唐人,但书院的学子说了,汉在古语中是银河的意思。
所以,长安百姓又认为自己是神人。
这个说法很让百姓们认可,自然越发的看不上今天跟这个姓,明天跟那个姓的异族人。
汉人就是大名,唐人就是小名。
谁没事在自己家里天天以大名自称,在家里都是小名,在外面才用大名。
(《诗经·小雅·大东》又说,“维天有汉,鉴亦有光”,《云汉》也说,“倬彼云汉,昭回于天”)
就在颜白觉得今天状态很好,已经不用看曲谱就能完整的演奏一首笑傲江湖。
准备今天回去和裴茹来个琴箫合奏的时候,颜善突然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不但拎着一杆马槊,手里还拿着一套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明光铠。
颜白的心情瞬间就乱了,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盔甲,一边急冲冲道:“怎么了,又是哪个亲王要造反了?”
颜善闻言赶紧道:“小叔你快去请战吧,别学什么音乐了,您不是这块料子。”
“你倒是说发生了什么啊?”
颜善闻言赶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原来……
薛延陀酋长夷男闻听大唐皇帝欲前往泰山,命其子大度设征发同罗部、仆骨部、回纥部、袜鞴部,联合西突厥等部落。
囤兵马二十万,悄然渡漠南下,如今已经屯兵阴山下。
兵锋直指白道川。
住在鸿胪寺的薛延陀使者跪在宫门前不断地叩首,不断地说这是一场误会,希望伟大的天可汗能给薛延陀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但他的话却没有任何人相信,甚至连见皇帝一面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