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青雀的事情,母后真的生气了,这次母亲好生失望,长安这么多家,这么多跟着父皇一起走过来的臣子。
如今都在看青雀的笑话,都围着看热闹。
这么多大臣里面,也唯有墨色站出来替青雀说了好话,还把他当个人来看。
昨日舅舅来宫里看望母后,大太阳底下,舅舅浑身都湿透了母后都没召见他,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母后才出来见了一面,但什么话都没说。”
李承乾眼眶红红的,吐出一口浊气:“小恪啊,我也心寒啊,你说如果这事落到我的头上,不敢想,我那时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
李恪闻言抬起头看着李承乾:“我愿意做皇兄手里的那把刀。”
李承乾拍了拍李恪的肩膀,欣慰道:
“别做刀,我倒是希望能看到你能成为大儒,成为我李家的大宗师,你不醉心这些繁杂的事物,那就不要因为这些乱了你的心,好好做学问。”
李恪点了点头。
长生殿的门口,小七一个人坐在高高的门槛上,聚精会神的在绣荷花。
李承乾伸着脑袋看了一眼,挨个大大的白眼后,摸着鼻子转身就走,他看到了,小七绣的荷花可真丑啊。
但他不敢说出口,他怕小七拿针扎他,上次李愔嘴贱,说小七绣的梅花不分色彩一大坨,小七上去就是一脚。
几针下来,把李愔扎的哇哇直哭。
李恪在宫门外等着皇后的召见。
本来可以一起见的,但李恪非要坚持让李承乾先进去,长幼有序,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这些礼仪愈发的遵守。
宫殿内长孙皇后正在和大肥一起吃糕点,李承乾不忍打扰,安静的站在柱子旁边,瞅着大肥那宽厚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