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诧异的看着王鹤年,想不到死板的王鹤年竟然有着玲珑的心思。
鸡肉火候到了,颜白给足了王家娘子面子,作为长辈,作为王玄策的先生,亲自把那枚略显寒酸的铜簪子插到她的发髻上。
然后对她认真道:“现在说他多好为时尚早,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王玄策今后一定会是一个让你骄傲的英雄。”
王家娘子恭敬的朝着颜白行礼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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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又哭了,一边笑一边看着祖宗牌位一边默默的流泪,怎么止都止不住,狠狠的擦了擦眼泪,王母笑道:
“小娘子住长安么?”
“回婶婶的话,跟阿翁住长安!”
王母给王家娘子盛了满满的一碗鸡肉,笑道:“过几日我去长安看你,我给你说,我做饭可好吃了。
书院一千人的饭菜我都能做,我还会做糕点,还会做豆芽,缝补的活我也做的很好,当年这孩子就是靠我缝补养大的.....
我给你说啊,咱们吃的菜都是炖的,不好吃,菜啊,得炒着才好吃,炒就得用大铁锅,我都有……”
颜白看着自己空荡荡的碗欲哭无泪,怎么王母也跟自己那时候的大嫂嫂对裴茹一个样子,不是说好的鸡腿是我的么?
王母想去长安,长安却人满为患。
东市新开了一家铺子,然后东市所有的铺子都黯淡无光,三条排队的长龙把东市堵得水泄不通,一家万里香的香铺让所有异族人趋之若鹜。
跟以往卖的熏香不同,这次铺子卖的香叫做香水,滴上一滴真的浑身都在香。
异族人体味大,他们最需要的就是这个宝贝,他们也是第一个发现这个宝贝的,上午买的人还不多,一到下午,人突然就多了。
而且臭烘烘的东市突然就不臭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始终萦绕鼻尖。
心生好奇之下,所有人都来一探究竟,到了现在,也只知道这玩意叫做香水,还没售卖,只有试用装。
二楼的二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挥挥手一块金饼子准确的落到正在拱手的胡风袖笼里:
“势头已经够了,把你找的人撤出来,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