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我就去找主母给你说门亲事,咱们家虽说是十八岁以后才可以完亲,但定亲总可以吧,也不知道你师父怎么想的,非要定个十八!”
听着亲人的絮絮叨叨,裴行俭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幸福的味道,什么都不用操心,家里人都会贴心的安排好。
还是家里好啊。
伽罗经常给颜白穿甲,所以说卸甲的速度很快,片刻功夫就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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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薛仁贵这边就造孽了,给她卸甲的是一名宫装打扮的女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宫里安排的。
薛仁贵这么好的一个郎君都想抓在手里成自家人,这么安排其实就是一次别有意味的“相亲”,男女互相认识一下。
觉得好,之后才说正事。
薛仁贵明显就是一个不知风情的,仰着头,看着天,战场上无敌的猛将连看眼前小娘子的勇气都没有。
这小娘子明显也是第一回给人卸甲,手忙脚乱的连个活扣都解不开。
偷偷的打量了薛仁贵好几眼,除了黑了点,剩余的哪点都符合心意。
在身后一老妇小声的指挥下,薛仁贵身上厚重的铠甲终于卸了下来。
小娘子满脸绯红的跑开,头也不回的钻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里。
小娘子捂着胸口喘着大气。
过了片刻,马车的车窗缓缓的打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偷偷的打量着气宇轩昂的薛仁贵。
王鹤年看了看带着自家族徽的马车,又看了看和楼观学学子打成一片的薛礼,轻轻叹了口气。
王家的女儿没有这个运道,哪怕是家族里最好看的小娘子也没能入薛礼的眼,果真时也命也。
老天爷,王家已经三代沉晦了,你开开眼吧,我已经老了,难道还要王家四代沉晦吗?
薛礼啊,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