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的时候才完工,如今树木枝繁叶茂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等到冬日枯叶落下,那时候再看就会觉得格外的震撼。
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土长城一样,三四个人并排走都不觉得拥挤。
听说成了先生们消食儿的好去处,每日晚间时,先生们都会上去走上一会儿,看看远处,活动活动筋骨。
看着桥头这边又盖起了一栋栋房子,李景仁羡慕的眼睛发绿,这些在今年入秋后都将会成为商铺,自己求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么好的事情呢。
不然也不用那么苦了!
看着一排排的马车停在马场那儿,看着树荫下打石球的学子,李景仁不由得又心生向往和羡慕。
在这里求学几年虽然总是被裴守约打,也被先生追着打,也总想逃离这个什么都没有的鬼地方,可等到离开后。
等到再回来时。
李景仁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喜欢这个地方。
也只有这里才让自己觉得舒服,说不出来的舒服,不用在乎什么,不用考虑什么,就算犯错被责罚,那也比在长安花天酒地的要快活。
可惜啊,她没来,她在长安举办运动会的事宜,这是皇后娘娘指定的事。
她要在了,能说上几句话,那一天就有劲,尤其是那个爱打自己的人不在,自己好像突然就有了患失患得的那种心思了。
对,占有欲,颜侯说这种心思叫做占有欲。
颜侯说话就是有水平,很贴切,但是过于直白,占有欲,占有欲,难不成颜侯在指点自己?难不成颜侯也有这个意思?
李景仁突然红了脸,心里默默道:不行,不行,辈分不合适,辈分不合适,这可咋办啊,难不成自己要叛出师门?
捶了捶脑袋,李景仁收回的遐思,看着她最爱的秋千前站满了排队等候的学子,李景仁咧着嘴巴发出了傻笑声。
书院的学子越来越多了,这些全部压在了李恪的肩膀上。
李恪重新做了计划,他发现如果不未雨绸缪的话,再过三年书院收入和支出就会持平,再过五年,那时候的书院的支出就会大于书院的收入。
书院就会陷入财政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