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嘉脖子脸瞬间通红:“好呀,我说为什么你能收到师姐的信,我却收不到,我今日算是明白了。
原来那信使跟你是一路的人,该死的,拿了我钱,还没送我的信,凭什么啊,凭什么啊,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啊……”
裴行俭哪能错过这个机会,冷笑道:
“凭什么?信使他儿子是我手底下的衙役,他不听我的我就去折腾他儿子,你说凭什么?哎呦,还师姐好,师弟在凉州问安,这里万里雪原,景色……”
“啊啊啊.......”
李元嘉一声惨叫:“够了,够了,裴守约,你还偷看我的信了,我与你势不两立啊……”
“狗屁,标点符号,句号和感叹号都不会用,看来我这个师兄真的要好好地教教了,免得你整天的画画,把脑子都画坏了……”
薛礼扭过头浑身不停地抽动。
在这孤寂的荒原,能听到这气喘吁吁的吵闹声真是格外地动听,一时间他有些想楼观书院了,原本还觉得学子们过于吵闹,现在觉得,热热闹闹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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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嘉见众人都在痴痴地笑,恼怒道:“啊,你闭嘴!”
颜白闻言嘿嘿直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想必是给二囡写信这件事引起的.
如今两人都大了,原本看二囡是怎么看都怎么讨厌,可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该有的想法自然也就有了。
可这是大唐,讲究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没有媒妁之言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离经叛道,男女之间心生欢喜那也不行。
颜白知道,李元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