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建围墙是东宫出的钱,如果从高处看就会看到它是呈细长型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的封地都是在地图上大拇指按一下,封地要么呈圆形,要么呈椭圆形,因为这样的封地面积最大。
但颜家的封地就很奇怪,就像毛笔划拉了一下,以黑河为边界,呈现的是一个长条形,面积不大,上好的土地也少,沙地多,其余的都是山地。
这次的围墙三丈,按照李元嘉连夜赶出来的草图来看还是朱红色的宫墙颜色。
这就更让颜白费解了,李承乾是暂时代理楼观学大祭酒一职不假,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地把墙做这么高吧。
“我知道你东宫现在有钱不假,可你总得让我明白你要做什么吧?”
东宫现在很有钱,在颜白守孝的这两年里,长安的运动会可是没有停过,还一年两次。
一次是春季农忙结束后,另一次就是冬日临近年底的时候,负责人是李晦,他搬来了颜白的那一套进行创新。
李晦没有搞颜白的那一套,而是一个项目就只有一家能冠名,有点独家冠名权的意思。
因为大家都知道李晦是东宫的人,有皇室的关系在里面,再加上就只有一家,价格不低反高,商家相信皇室的信誉,疯狂得要死。
加上杂七杂八的,在李晦的操作下东宫这两年赚了不少钱,有钱的李承乾在长安修建了七个“悲田院”。
专门用于收养贫穷、无依无靠的老年乞丐,如今在长安李承乾的名声极好,都说他将来一定是一位善良的君主。
李承乾得意地挑挑眉,笑道:“我以为你能忍住呢,谁知道你还是忍不住了,干嘛非要问到底,留点期待不好么?”
“这墙建这么高,难不成这儿要建一个行宫?”
李承乾笑了笑:“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你只猜对了一半,但绝对不可能建行宫的。
左右仙游寺和楼观道院各有两处行宫,若是这儿再建一个行宫,父皇会被朝臣说死的,放心吧,肯定不是行宫。”
李承乾不愿说,颜白索性也不追问,反正最后卖关子的人都会憋不住自己说出来,可这口气颜白有点咽不下去,于是转头看着李承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