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李恪则是心不在焉地,已经好久都没有动一下,太子李承乾则是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模样,时不时地傻笑一下。
李晦用肩膀撞了撞李恪,笑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开心点,等鲁王走了你不就可以离开,也就这几天了,再忍忍。”
李恪没好气地瞪了李晦一眼,捏着嗓子,学着前日李晦的样子,尖声道:“不要再打了,你不要再打了!”
说着叹了口气:“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走,他要半年后走,我岂不是要在这里待半年,书院还有事儿要忙的。”
说罢李恪扭头看着李承乾道:“皇兄,那个称心你说怎么办?也是一个无辜的可怜人,听王鹤年的意思是要杖毙。
你是太子,身份尊贵,上者以仁行事,臣弟觉得这个事还是换个方式处理比较好,就算要杖毙,那也是不能由东宫来开这个先例。”
李承乾点了点头:“他是一个可怜人,明明是个男人,但因为从小身体就残缺,因此从出生开始就被家里人当作女儿养。
七岁的时候就被父母给卖了,买的人见模样不错,又先天残缺,就动了歪心思,开始着重培养他……”
李恪闻言打趣道:“呦,皇兄知道得还挺多。”
看着李恪的坏笑,李承乾无奈道:“想什么呢,再怎么样我也知道这东西不能碰。
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真当我不爱惜羽毛,我说了,之所以出现了这么多问题是因为我看他的舞蹈错过了时间。”
李恪摊摊手:“那这个烫手山芋还在你手上,如果依旧在东宫内迟早会出事的!”
李承乾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是?”
李恪想了想,突然压低嗓门道:“我给你出个主意,你随便找个借口,送给二囡,她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人。
反正这个称心虽然是男人,但和内侍差不多,送给她无妨,对了,你送给她就行,可不要说是我的主意。”
李晦闻言伸过脑袋,低声道:“其实送给我大兄也可以的,他绝对喜欢。”
李承乾彻底无语,埋怨地瞪了李晦一眼:“咋了?你是觉得崇义双腿完好你心里不舒服是吧,你是非得让他今后坐着推车心里才舒服是吧?
你非得把你家老爷子气死,河间郡王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
李晦嘿嘿一笑:“我不是见蜀王闷闷不乐么,开个玩笑罢了,对了,我赞同蜀王提的建议,我也觉得二囡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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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别人说不定会出乱子,小白的几个弟子中她的脾性最像小白的,送给她问题不大,最起码能活着。”
李恪收起鱼竿,再次嘱咐道:“别说我的主意!”
李承乾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就说是史仁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