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手就要把这些蛇鼠一窝的狗东西全部吊死,不是不怕死么,不是要大包大揽么?
颜白决定好好的成全他们。
当长安受欺压的伙计,商户,苦主,陆陆续续地来到兵部的时候,当所有人看到大理寺的官员都跑掉的时候。
被吊起来的这些官吏心如死灰,他们背后的人没有出现,到现在连露面都不敢。
来的人反而是官员最害怕的御史。
当他们看到商户,苦主,伙计开始指证并且按红手印的时候,一个个的这才彻底地着急了。
手印一按,那就是他们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也就是说这件事肯定要查下去的,直到验证这件事是真是假。
他们着急了,扭动着像蛆一样的身子。
颜白站在他们身边淡淡道:“死亡其实并不可怕,伸头就是一刀的事情而已,我想给大家说的是,你们的妻儿咋不想想呢。
妻子跟了别人,然后跟着别人睡在一个被窝,孩子也改姓,跟着别人姓,哈哈哈,别人睡着你的娘子,打着你的孩子,亏不亏啊,想想,好好的想想!”
颜白笑了笑继续道:“其实这事儿很简单,也就借着兵部的名义搞了点钱,桌椅不是很多钱,但是两头吃就不好了。
你看啊,椅子实际也就千贯钱而已,但你们却以兵部的名义在库房的账目上拿了三千多贯,这个钱你们以为你们摊在自己身上,你们就能拿能抗得住?”
颜白转身对兵部的其他人说道:“自家人不说二话,你们之中有一个算一个,我也不打算把事情闹大。
所以我处理这件事儿方式很简单,明日我去上朝,朝会结束之后,兵部府库里我见到这些年你们从兵部搞出来的钱。
至于多少,我想你们心里应该比我清楚,我举个例子,拿了一千贯的你得往里面放两千贯。
你们先前拿了多少这一次就要成倍地往府库里面放,若是钱财不够的,这件事我就不管了,我会交给御史台,让御史台来查。”
“当然!”
颜白顿了一下:“账目对上了以后,主犯得死,从犯官位不变罚俸禄三年,也别想着今日回去上吊自杀。
凡是自杀的老子让你做鬼都不好过,要记住了,你自杀倒是痛快了,我抄家的时候一点都不难过,女的进教坊司,男子为奴为仆,你要真的狠下心,我没话说。”
颜白说罢,笑了笑:“好了,天色不晚了,本官今儿头一天上任,做的不好之处大家多多包涵,待我把事情捋顺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