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不打了,家仆开始忙碌,开始收拾乱糟糟的演武场。
数个健壮的仆妇也忙碌了起来,有的端着菜肴,有的搬来了座椅,还有的端着温水走来,颜白被人服侍着,脸上的泥土臭汗被擦得干干净净。
看着颜白的胳膊不爽利,抬起一看,淤血在胳膊上堆积,乌青一大片,管家叹息了一声,哀怨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大郎。
众所周知,文宗老爷子最疼宜寿侯,这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指不定要遭受多少非议呢!
他慌忙跑开,从前院唤来了几个大夫,几针扎下去,挤出淤血,揉捏了片刻颜白才终于能握紧拳头。
“刚才明明能躲,偏偏逞能,何苦呢?”
颜白笑了笑:“不想输得太惨!”
秦琼拍了拍颜白的肩膀,笑道:
“怪不得都喜欢你小子,果然是个讨人喜欢的,不迂腐,有些胆气,罢了,收回先前的话,你小子很合我的胃口,是个趣人,李药师和徐茂公看的人没错。”
说罢就是连续的咳嗽声,秦怀道见状赶紧跑了过来给自己阿耶轻轻地捶着后背。
秦琼抬起头看了一眼颜白,挥挥手,众人纷纷离去,后院的大门也缓缓地关上,几个家将拿着横刀站在了门口。
秦琼憋着气儿,大口灌了一碗酒,许久后长长吐了一口浊气,才说道:“孙神仙给我看了,袁道长给我算了。
他们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我应该还有七年好活,七年后这秦家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也管不着,说是闭眼就能过去,但我还是不舍,秦理有些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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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是一连咳嗽,秦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