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学的学子都憋了一口气,准备在明年的春闱扬眉吐气。
从不空手摆是颜家庄子的习俗,勉勉强强凑了三车皮子,三车的大蒜,还有两车的酒头。
楼观学的学子跟庄子里送行的人告别后就朝着长安出发了,伽罗眼巴巴地看着大伙离开,说实在的她也想去长安看看颜白。
可一想到茹娘子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她还是觉得照顾茹娘子最重要。
李元嘉回到长安,回到了大安宫,自然免不了一阵鸡飞狗跳,那些穿着单薄衣衫跳舞的宫女让他面红耳赤,也让李元嘉恼怒异常。
他蛮横地喊出声,挥舞着长刀,把这些宫女全部赶走。
看着父皇疲惫的揉着脑袋,李元嘉走到李渊身后,轻轻的给李渊揉捏着肩膀:
“父皇,身体重要,先生说色之一途最耗精气神,以后要看舞蹈,就看些别的,莫要再看这些了,听一些宫调就挺好。”
李元嘉回来让李渊觉得很是开心,毕竟这么多儿子里面也只有李元嘉和年仅四岁的滕王李元婴最讨他的欢心,一个聪慧善良,一个古灵精怪。
可如今,这个聪明善良的人长大了,几个月才回来一次。
李渊享受了片刻,指了指身边的胡凳示意李元嘉坐下,然后笑问道:“不是说好了五月份回来的么,这才四月都回来了,怎么,挨骂了?”
李元嘉坐在板凳上扭了扭,笑道:
“哪能会挨骂呢,楼观学的规矩要挨打不会挨骂,挨骂了就不会挨打,孩儿回来是因为,师父要在长安举办一场运动会,做为弟子的自然要回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李渊往软榻上一躺,笑骂道:
“运动会?什么劳什子运动会,我也听下人说了,不就是一个又一个比赛么,连在一起就成了运动会,就这哪有军中的大比好看,费那些功夫真是吃饱了撑的?”
李元嘉听父皇虽然把话说得难听,但其实并没有恼,顺着李渊的话,李元嘉笑道:
“孩儿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军中主杀伐,百姓主欢乐,当然是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