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挠挠头:“一次没尝过,好奇的呢!”
朱丁盯着王玄策嘿嘿笑道:“是吗?”
“我可是听说侯爷完亲那日,某个人喝多了,抱着一条小黑狗哭着喊娘亲,不会是你吧?可恨啊,天太黑了,没有看清楚,要知道是谁我非锤死他!”
“为什么?”
“狗整整叫了半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啥呢……”
王玄策摆摆手:“大伯看错了,那人是尉霖。”
“对,是尉霖!”
两人相视一笑,忽觉得三月的清凉也都温暖了不少。
夜慢慢的深了,高处的侯府却依旧亮着明亮的烛光。
大嫂嫂殷氏抚着肚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着一旁正点头打瞌睡的儿媳妇林氏,大嫂嫂忽开口轻声道:
“观月困了就去睡,回来了我叫你。”
林观月摇摇头:“没事儿的娘,小叔他们估摸着也快到了,我是闲着了才有些犯困,平日睡得也挺晚的。”
殷氏看了一眼林观月,突然恨声道:
“墨色这小子咋想的,隔一日出发多好,非得赶到朝会之后往回赶,要是就他一个人我什么都不会说。
可偏偏带着裴茹呢,裴茹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小娃,这天黑路难走,要真是磕着绊着,看回来我不打死他。”
林观月闻言安慰道:
“小叔怕是想家了,出了长安之后的路都是才修的官道,途中驿站也有不少,估摸着再有片刻兴许就到了。”
大嫂嫂看了一眼林观月说道:
“不是我这个当娘的念叨,想当年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嫁了过来,十五岁有了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