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里面来了很多胡姬,那平康坊的老鸨子也是一个妙人,搞了个异族舞,我滴乖乖,我给你说啊,那是各有千秋啊。”
颜白笑了笑,主动搂住二人的肩膀歉意道:“我今天收拾一下准备回仙游了,得去给他老人家请安了,改天来仙游,我送你俩一柄好刀。”
李崇义点了点头:“行,这个事儿是孝道,我还是懂得孝道的,去吧,去吧,等到休沐的时候我去找你。”
见宫门就在眼前,分别在即,史仁表突然道:“颜墨色,我想问你一个事?”
“啥?”
史仁表挠挠头:
“早上上朝的时候听你在歌吟,我听了一下,没听懂,想必又是一篇深奥且脍炙人口诗词佳作。
我这个人虽也认识点字,最喜欢你那个千金散尽还复来,说说,你早间歌吟的是啥?”
“嘶!”
颜白皱着眉头想了想,早上上朝的时候的确是唱歌了,但肯定没有吟诗词。
难不成自己随口又说了些什么?
看着史仁表如饥似渴的眼神,颜白捶了捶脑袋,又想了想,还是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扭头看着史仁表,颜白试探道:
“早上我嘀咕得有些多,你随便说一两句你听到的,帮我回忆一下。”
史仁表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不好意思道:
“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啊,说错了你也别怪我粗鲁,我听到的好像是洒欢舔猪腚,喜欢扣它腚,挨腚才会硬。
我听着又是腚,又是硬的,是不是在想姑娘?”
李崇义闻言惊恐地看了一眼颜白,惊呼道:“额滴神,小白,可不敢啊,可不敢啊……使不得啊!”
颜白琢磨了好几遍才琢磨出史仁表在说什么,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我唱的是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什么腚的硬的,老天爷啊,你的脑子怎么会想到那儿去了。”
李崇义闻言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做出他那死样子道:
“余听闻胡子爱羊已是惊世骇俗,今若闻小白爱猪,朝闻道,夕可死……”
“滚滚滚,你这越说越恶心,找打,李崇义,你莫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