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年跟着李艺,李艺在贞观元年反唐了,当了叛贼,搞得他年年在兵部考核的评价里都是一个中下。
若不是早年被陛下收入幕府,有些功勋,怕是中下都难,再加上玄武门事变的时候,他的好弟弟薛万彻率领隐太子部猛攻秦王府,杀了不少秦王旧部。
把那些幕僚吓得要死。
搞得现在那些秦王府出来的人恨死了薛万彻,顺带着连薛万均自己也被牵连。
薛万均紧紧地握着颜白的手臂,笑道:
“都是军中出来的兄弟,这些俗礼就免了,走走,进城,走了这么远的路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兰州城虽然比不了长安,但是攒劲的胡女有的,温热的洗澡水还是有的,走走,随我来……”
颜白带领了这些人是不能进城的,所以就驻扎在城外。
在腾远的一声声吆喝声中,帐篷立刻就支撑起来了,大家开始休息吃饭,等这短暂的停留之后他们将继续前行。
薛万钧牵着颜白的手往城里走,旁边没有外人,薛万钧轻声道:
“我那不成器的兄弟说你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他看人一向很准,所以兄弟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说得不对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颜白不解,好奇地看着薛万均,只听他继续道:
知道你在这兰州也待不了几天,不瞒您说,在长安城里有几个不成器的晚辈,县令这次回长安,我在这儿厚着脸皮拜托颜侯一件事。
若是有不成器的瞎搞,你见着了别客气,给我往死打,打死打残算我的,我一会儿也写一封信给家里知会一声。”
颜白点点头:“这么客气做什么,就这啊,你放心,我回长安定会上心的看他们一下,我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
别的不会,就是会打,一次不学好打一顿,二次再犯就再打,打着打着就打好了,放心,交给我。”
薛万钧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家里那几个小的也到了入学的年纪,我兄弟几个在长安猫嫌狗厌,国子学也去了,可孩子待不下去了,总是被人笑话,不知兄弟那楼观学还有没有名额……”
“哎呀!这么说话把人急死……”
急得一头汗的薛万均猛地一拍大腿:“我就直说了吧,狗日的国子监说我娃儿瓷笨学不了,老子自己的种是什么样子我心里不清楚?
虽然愚笨,但也没有笨到教不了的那种地步,这是看不起我呢,这是报复我那弟弟当年攻打秦王府的仇恨呢!
我也想明白了,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我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