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自认你是一个可交之人,你所做的一切很少是为了你自己,我舍不得你身陷囹圄所以我才说出这些话来,你懂吗?”
颜白点点头:“知道,我也懂,我承你的情!
所以,话说回来,这就代表着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是正义的,我不服软,我不低头,就代表着我不知好歹,代表着我与朝廷作对。”
“哎!”段志感重重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人啊,这都是什么狗屁事儿!”
颜白的信到了长安,这是颜白这几月写的第三封信。
不是颜白不想写,而是送信的人走得太慢了,好话说尽了才用的是官驿的快马急信,就这也需要半个月才能到长安。
这要是寻常百姓给戍边的孩子写一封信,有的甚至需要半年。
可远在西域的颜白又发出了第四封信,这封信是给李晦写的,主要还是货物的问题,以及自己这身后近乎万人的商队吃住问题。
因为颜白写完了信就从肃州出发,身后的人很多,东西也很多,这一路走到长安,估摸着也就到了四月。
第三封信到了长安,又由楠柏皖送到了仙游。
看到富态了很多的茹娘子,楠柏皖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等茹娘子把课讲完,看着微微小娘子和武媚小娘子笑着跑开,楠柏皖这才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把信交到茹娘子手里。
“夫人,这是李市令交给小的,他说是颜侯从西域寄来的信!”
裴茹接过信件,笑道:“辛苦跑了这么远的路,走时再来我这儿一趟,前年酿的酒还有一些,我找人分好。
有你的,也有李市令的,现在你也学那大牛不当值了,家里还有人要吃饭,这些酒能卖些钱财,就当凑合一下,等大郎回来,我再给他说,想办法补补你。”
楠柏皖闻言摆摆手:“夫人哪里话,这些年跟着侯爷赚了不少钱,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够吃半辈子。
如今虽然不当差了,曾经的那些关系还在,只要还有一膀子力气,饿不着的。”
裴茹摆摆手:“哪能呢,这是我和大郎欠你们的,拿着吧,客气啥,难不成让我挺着大肚子给你们送过去?”
楠柏皖不好拒绝,挠着脑袋点了点头:
“行,那小的收下了!”
裴茹露出笑脸:“秦月颖在书院的后山,等南山深处的少府匠作修好怕是日后难得见面,你去看看他,如今可是个大忙人,十天半月见一回,相比之前在长安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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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柏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撩起袍子,甩开膀子往后山跑。
秦月颖如今已经是七品,不光他是七品,今后他的儿子也是七品,他儿子的儿子也是七品,传三代,三代之后就看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