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外地学子的到来,国子学限时开放,里面的学子很多,里面的车驾也很多,有不少小娘子女扮男装坐着马车,在阿耶和兄长的带领下参观国子学。
极少数身份尊贵的人,车身两侧还有虎背熊腰的护卫随行。
李恪拱拱手,朝着众人笑道:“乏了,我去看太子去了,你们好好耍!”
说罢,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李恪扬长而去。
一匹没有人牵着的花马也在此时冲入了人群,顿时各种口音的不为人子的叫骂声此起彼伏,众人躲闪间也引起了惊呼。
花马径直地就朝着李恪冲了过来,一路扑哧扑哧地打着响鼻,那带着味道的口水喷得到处都是,别提有多嚣张了。
一护卫怒骂一声,一把抓住缰绳,举起凶拳就准备好好地教训这一匹在文学圣地,有辱斯文的野马。
刚抬起手就觉得腰部一阵巨疼,浑身的力道一下子就散了个干干净净,他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竟然不知道谁打的,只能发出一声痛哼。
另一护卫却见得清清楚楚,见状低吼一声也冲了过来,李恪笑着冲了过去,猛地一弯腰,一拳也打在这人腰眼子上。
这些手段都是陈虎教的,招式没有,就是实打实的杀人技,他们在山里活了那么多年知道用什么招式一下子能干死猎物。
自然,他们也知道如何一下子干死一个人,或是怎么一下子让一个人失去反抗之力。
李恪会的这些都是跟他学的,李泰也会,裴行俭就不用说了,别的不行,在武学悟性上无人出其左右,是公认的奇才。
练习的时候没人愿意跟他成为对手,因为手段太多了,众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
守阴人。
李恪笑着翻身上马,这是头一次“实战”他觉得感觉异常美好,见一人一马要走,直不起腰的两护卫倒抽着冷气,不服气道:
“你这贼厮可敢留下姓名?”
骑在马上的李恪倨傲地扬起下巴,嚣张道:“有何不敢,听好了,宜寿县,楼观学学子颜第二是也,有种去找我大兄颜墨色! ”
两人互为搀扶的站起身,不停的揉着腰,看着远去的李恪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说下手咋这么狠呢,原来是颜侯的族人,晦气,这打白挨了,哎呦,扶着我点,我的腰啊,这手段可真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