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想暖和地办公,那就得自己去买炉子和煤球了,木炭就别想了,那玩意比煤球贵太多了!
“何故如此啊,董县丞,你我认识不是一日两日,何故如此啊!”
董其昌笑了笑:“对了,曲江池那块地县令说了今年秋日要开出来种木棉,掌故最近几日还是得找人把上面的木头搬走。
我家县令是个急性子,那毕竟是县衙的地方,给你们用了这么久已经算是情谊到了,我家县令都被御史弹劾了。
他真要是一把火点了,可是一点怨不着我们衙门,明日就找人去搬一下啊!”
掌故大急,连忙道:“董县丞这……这不是逼死人么,我们去哪儿找地方啊!”
董其昌推开掌固汗津津的手,苦笑道:“这就为难我了,我是万年县县丞,你们找什么地方,我也管不到啊!”
孔掌故为难道:“董县丞,总得让我知道个由头不是?若是因为误会伤了和气岂不是让人寝食难安?”
董其昌看着孔掌故,虚伪道:“掌故想多了,这里哪有什么误会啊,县令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伤不了和气的!”
孔掌故看着万年县的人离开,咬咬牙,赶紧往工部深处跑去,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可是却不知道这是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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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晦看着商人忧心忡忡地从衙门离开,反观颜白却是笑脸盈盈。
李晦觉得颜白此刻的模样就像那东市刚大赚一笔的老掌柜,那脸上的每个褶子都开满了花,李晦觉得自己今日是学到了,他觉得这堂课尤为深刻。
一坊之地的木头仅用一万贯就解决了,砖石瓦片不但没给钱,人三家联合在了一起还倒贴了颜白七万贯。
走时还偷偷地问颜白七万贯够不够,不够几家再凑一凑,最好弄来十万贯凑个整数,不然这点钱哪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