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咬着牙开价说住一晚是一吊子,结果人家冷哼一声,说这样的屋舍最起码值两吊子。
有钱不挣是傻子,书院的孩子马上就多了,又要盖房子,现在正在招劳工,五月农忙过后就动工。
这可是用钱的大地方,老朱眼睛眨都不眨把钱长到三吊子。
三千钱住一天一晚,不包吃住。
裴行俭觉得太贵了,为了值这个价格,他又在白墙上画上了梅花,一旁写着《陋室铭》。
本以为就遇到一个傻子,本以为没有人会住三千钱一天一夜的小楼。
结果,谁知道傻子不少,去年下大雪那会儿,络绎不绝的家仆争先恐后要来订购这个小楼,说等到下雪的时候他家大郎要过来赏雪景。
一天三千钱,人家硬生生地包半个月。
没办法,谁叫那些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