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笑了笑:“那还是给我来细鳞甲吧!”
“我有一个条件!”
颜白好奇道:“什么条件?”
“陪我打一架!”
话音才落下,颜白的马槊就点了过去,陈萦慌忙躲闪:“真不要脸!”说罢,整个人气势一变,如猛虎下山,挥舞着横刀直劈了过来。
颜白肩膀一沉,马槊猛地一抖,荡开陈萦的长刀:“这叫做兵不厌诈!”说罢立刻横扫,才欺上半步的陈萦又被逼了回去。
陈萦怒喝一声,抡动右臂,手里的横刀猛地朝着颜白砍杀过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风凌厉,颜白横槊为棍再次荡开陈萦长刀,然后再度横扫,才冲进来欺身而进的陈萦又被逼了回去。
颜白看准时机,抬槊竖劈,犹如重鞭猛击,一寸长一寸强,马槊太长,竖劈而下的话那力借惯势是极大的,陈萦不敢硬接劈下来的马槊,只能翻身躲闪。
颜白得势不饶人,深吸一口气,马槊化枪,接连而出,直击陈萦的下半身,一击比一击有力,将陈萦逼得连连后退,陈萦怒骂:“真不要脸!”
颜白打得兴起,咧嘴大笑道:“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笑个屁,你又不是汉庭破敌的赵信!有本事近身短兵相接?”
“呸!”颜白喝道:“老子只会这些东西,干嘛要和你近身而战,你当我是大傻子么?”
陈萦久战还近不了颜白的周身半丈,半响之后他愤怒地收刀,看着指在自己喉咙处的马槊,深吸了一口气:
“跟先前一样,你欺骗了所有人,你不光文采斐然,没有想到你的槊艺也这么强。”
颜白收槊而立,笑道:“过奖,过奖,我的细鳞甲呢?”
“跟我来!”
陈萦带着颜白就去了不远处的将作监。
少府监左监陈萦的这个名头很好用,或者说这个人的恶名如雷贯耳。
将作监的众人拦都不敢拦,点头哈腰地把颜白和陈萦请了进去,陈萦根本懒得看一眼将作监的监令鱼友清一样,径直就去了将作监的库房。
库房的门一打开,左边是琳琅满目的各色甲胄,右边是鳞次栉比的横刀长矛,中间最显眼的位置还有数十支马槊。
陈萦如进了自己家一样,先是给颜白挑了一套合身的细鳞甲,然后又给自己来了一套,看着颜白只有仪剑。
想了想又给颜白挑了一柄上好的横刀,随后就是头盔,虎头肩胄,面盔,长弓,箭壶。
当颜白合上鬼面的青铜面盔,只露出窟窿里那两个深邃的眼眸时,一个气势狰狞的人形怪兽突然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监令鱼友清有些喘不过气来。
陈萦看着自己的杰作,冰山一样的他露出了满意的笑,随后又摇摇头:
“个子还是低了些,瘦弱了些,你要是有你家大肥那般身材和个头,穿上重甲,陌刀阵当以你为首。”
颜白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