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县伯的胃口太大了,竟然大到想买河边那一处平整出来专门用来停马车的草场,那处地儿可是专门给信徒留着的。
地势平整,视野开阔,路还修得很好。
颜白不着痕迹地把手背在身后,然后蹭了蹭,看着李淳风笑道:“别黑着脸,我很厚道了,你也知道我这儿有十几匹马。
马上就要开春了,书院的孩子们也要开设骑射课了,这个地方最好了,离得又不远,我给的价格也很高。”
“三个大子叫厚道?”
“可是以后楼观学的学子就能如你愿地梳着丸子头了,这难道不厚道么?
你们可以改个说法,说是为了学子求学自愿捐地,我也配合你们,你们从而获得了无数的赞扬和美名难道不厚道么?”
李淳风气呼呼道:“那不叫丸子头,那叫道髻。”
“其实都一样的,只不过叫法不同而已,你要知道我可是大出血了,我还得找人专门设计对应的学子服装,还得应付各种读书人的质问。
问我为什么与众不同,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且你也知道楼观学在扩建了,日后求学的人会越来越多,对你们道家名望的铺开可不是越来越好么?”
李淳风还在犹豫,看着怡然自得的颜白,他好像有些明白了,试探道:“你其实没有被除去官对吧?”
颜白从怀里掏出两个官印,晃了晃,笑道:“算得准啊,你看,一个少府监,一个是万年县令。
今年我还会放宽在庄子买房子的标准,那时候来的人会更多,自然学子也就越多,而且多是富人哦。
如果你今儿拒绝了我,以后怕是会难做,至少我不会再去对你们有某些想法了,你们也不会从我这里占到便宜了!”
见李淳风已经心动,颜白趁热打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