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诗人,难不成此刻又能出名篇?”
颜白想得入神,被走到身边的李孝恭吓了一大跳,闻言赶紧道:“李伯伯就莫要取笑我了,陛下都说我对他的安排不满意,他压着火儿准备教训我呢!对了,崇义怎么样了?”
李孝恭冷哼一声,说道:“不怎么样,既然两个人爱得不行,老夫又怎么能不成人之美?
我把那个妓子和那逆子关在了一起,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就一个月,一月后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还那么的爱得不行。”
颜白吞了吞口水。
李孝恭看着颜白笑道:“怎么?觉得老夫对自己的儿子也不讲情面?哼,你小子也是心思深沉之辈,也是聪明绝顶之人,觉得老夫这个法子如何?”
颜白笑了笑,说道:“小子久坐衙门,闲暇之余也看到不少夫妻之间和离的案宗,和离之家多是在完亲后的三年。
人之情感也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久而久之小子倒是发现这里也有可追寻的踪迹。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一年之鲜,二年之吵,三年之痛,五年之离,一段感情从开始的你侬我侬的甜蜜恩爱,到味同嚼蜡的平淡无味,都有迹可循!”
李孝恭皱着眉头:“你的意思是我把他们关在一起,一个月不够?”
颜白连忙摆手道:“伯父,话不能这么说啊,我说的是我发现的规矩,我可没说一个月不够啊!”
李孝恭对颜白的解释嗤之以鼻,忽然自个在那儿发出了笑声:“崇义虽然胡闹,那也是我这个当老子的不好。
世人说我李孝恭奢侈,后宅歌姬舞女众多,我都没开个好头,崇义他自然也学了去!”
颜白不明白李孝恭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但颜白感受得出来,他心里其实很不舒服。
作为对大唐立国功勋卓越之人,如今却只能屈身于礼部,因为武德末年扬州谋反之事,如今都贞观了还被御史死死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