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轻轻叹了口气:“除夕那日我没去,谁知道被御史台的人抓个正着,要不是轮到陈黯这个老熟人刚巧去看,换做别人估摸着又得逮着我一通弹劾,我算是怕了,我啊还是散衙之后再去吧。
然后顺便把这一圈都走了一遍,虽然时候不对,但是礼节不能少,他们知道我这个情况也是能理解的!”
“那我等你,到时候一起去!”李晦看了颜白一眼:“真羡慕你辈分高,去了不用磕头,我这家里行二,基本上是走到哪儿就磕到哪儿!”
打开了县衙的大门,颜白连炉子都懒得烧,空荡荡的觉得太冷清了,颜白索性搬个椅子坐到了县衙门口,找个背风的地儿,准备把这一天磨完了,然后回去补觉,昨晚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就感觉睡了一会儿就被大鹅叫声吵醒了。
颜白把大氅披在身上,面朝阳光,又是个背风地儿,晒了会儿太阳黑色的大氅就吸满了阳光,温度慢慢地散开,颜白也觉得舒服起来,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颜白轻微的鼾声。
在台阶下一辆马车静静地停了下来,长孙安业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见颜白睡着他也没打扰而是站在一边,随行护卫忍不住想出声叫醒颜白,结果被长孙安业的一个眼神给喝止了。
长孙安业以为颜白仅仅是打个盹,不料想自己都站在那儿一个时辰了,颜白还没醒来,耐心已经被耗尽,他忍不住道:“颜县男好兴致?”
颜白闻声惊了一下,睁开眼,一见是长孙安业,笑道:“原来是长孙监门将军来了,您是来报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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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安业被噎了一下,想了想今日来找颜白的目的,笑道:“本将军不是来报案的,而是来想跟县男谈一笔生意的。”
颜白不